明白。
那边快速的回了两个字。
冷绍城关了笔记本，侧目就看到顾涵烟站在墙的一边。
他眸子往上微抬，看到那副画，眸光顿了一下。
一条偏僻脏乱的小道上，女孩儿穿着一身蓝色泛旧的小衣裙。
她回头浅浅的笑看着角落的一个地方，一张脸沾上些许污啧。
捆着两个简单的小辫子，阳光又可爱。
她的身后是一条污黑的路，好像退一步就万劫不复。
瞳孔十分坚毅。
她似乎在告别，眼神里透着一点哀伤，却把最美的笑留给了那个角落里的人。
没有只言片语，只有一个笑容，却好像诠释了她想要说的所有一切。
顾涵烟看着那副画，总觉得这幅场景莫名的让她觉得熟悉。
她看着画上的女孩儿，看着那张脸，看着那双眸，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有种哀伤的感觉。
好像她能体会到当时女孩儿的心情，她要去做一件很决绝的事情。
或许，以后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她指尖微微蜷曲了一下，沉默了好一会儿，感觉到身后男人的视线，她声音轻声问道，“这个女孩儿……是谁？”
冷绍城感觉到她声音的变化，他眸色忽然深邃了一层，淡淡的收回视线，起身绕过桌前，“吃饭。”
直到出门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顾涵烟转身看着男人出去的背影，眼眸微微垂了一下，她目光最后多看了一眼那画像，眼底有闪过某种情绪，快步的跟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