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退了数步的赵楷突然心生会悔,为什么当时没多拿卷道书呢?
可现在后悔又能如何,徐渭熊摆明了车马就是想要杀他,赵楷对此也能理解,毕竟前几天他刚试着杀了次小舅子。
所以在面对徐渭熊手中那口红螭的剑锋时,赵楷显得格外的心虚,一些想要上前阻拦的稷上先生,在看到杀意正盛的徐渭熊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赵楷奔跑在崖壁间的小路上,身后还跟着三具伏将红甲人。
一边逃跑,还一边喊道:“徐渭熊谋杀亲夫了,徐渭熊谋杀亲夫了。”
喊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若非学宫弟子,或多或少的听说过徐渭熊与赵楷之间的事情,恐怕还真要被赵楷精湛的演技给骗了过去。
徐渭熊在伏将红甲人身后紧追不舍,不过没过多久,徐渭熊便抓住了空挡,红螭剑背直接打在了赵楷背上。
赵楷一个踉跄晃倒在了地上,可即便如此,当徐渭熊红螭剑锋临身时,赵楷也依旧没有打响指,召唤伏将红甲人。
当看到徐渭熊都脸庞后,赵楷皱着眉头,说道:“不该这样啊!我明明躲了的呀!”
徐渭熊看着晃晃悠悠起身的赵楷,说道:“跑啊!怎么不跑了,你不是挺能跑啊!再给我跑一个看看啊啊!”
听闻在芦苇荡刺杀中,自家亲弟弟徐凤年受了重伤的徐渭熊,举着剑鞘抽打着赵楷。
在确定了徐渭熊,也就是自家字媳妇,没有杀掉自己的意思后,本就心虚的赵楷,任由红螭剑鞘落在自己身上。
抽打声响彻在上阴学宫,在距离此地机远的那处,悬在崖壁间的房间内。
尚未起身的苏玄,躺在床上饮了数杯酒后,说道:“这世上最难医的还是想死疾苦,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又能如何呢?”
那位北凉王府的二郡主,或许对皇帝老子的私生子,有几分情谊,也有几分看得上眼,可先天的对立,已然决定了他们几乎不可能走在一起。
正在梳妆打扮的莫山山,听后说道:“一个脸皮太厚,一个脸皮薄,还把自己的心思埋藏得太深了些,谁又能撮合他们呢?”
随后莫山山放下了手中梳子,问道:“你不是不认那个徒弟吗?还关心这么多做什么?”
“这不是大早上的,还没睡够,这两人就打情骂俏,一个愿意被打,一个只用剑鞘抽,实在是让人心烦吗?”
说真的大清早,就有人这般作为,扰人清梦,确实让人很是心烦。
莫山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看着苏玄身旁的酒坛子,脸上浮现出了些许笑意,她走上前去,拿起了酒坛子,给自己倒了一碗,一饮而尽后,说道:“这就是你平日喝得酒?你骗我?这分明不是先前的酒?”
苏玄一愣,而后很是自觉的拿出了搓衣板放在一旁,耐心的解释起,这酒为何与先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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