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一只荆棘鸟,你会选择用一生去寻找那颗荆棘树,站到树的顶端放声高歌,随后死去,还是选择放弃这些,妥妥当当地活下去?”
“作为一只荆棘鸟,如果放弃使命过着与平常鸟儿毫无区别的生活,那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找到荆棘树的鸟只会在唱歌之后死去,而且很有可能找了一辈子也不一定找得到那棵树,就算这样也要继续吗?”
“但我不是荆棘鸟。”
...
翌日清晨,白斩开着玛莎拉蒂越野车,载着少锦和德牧盖亚一起来到邵月所在的小区楼下,也没上去,少锦给邵月打了电话。
邵月画着淡妆,穿着舒适的浅咖啡色棉质拼布百褶裙和刺绣着芍药花的白色雪纺衫,脚上是那双红色的帆布鞋,秀发披散,浑身散发着清爽,活力的少女气息,同时也有颓唐的慵懒范。
冉如梦挎着她,走出电梯,接着两人吓了一跳。
邵月愣愣的看着少锦,示意她身旁的健硕的德牧,“这是...”
少锦蹦蹦跳跳的来到她身边,“这就是盖亚,怎么样,够威武吧,不用害怕,它可听我的话了,来,盖亚,这是月儿姐姐,这是如梦姐姐,快,拜拜。”
说着,少锦揉了揉盖亚的大脑袋,盖亚低声“呜呜呜”,粗大的尾巴讨好不已,但就是不拜。
少锦尴尬的看着邵月和冉如梦,笑笑,接着说,“你快点拜拜,不然中午没有红烧肉。”
盖亚很任性,少锦羞红了脸,邵月和冉如梦在旁边笑笑,身后的白斩低声说,“都怪英彦。”
邵月和冉如梦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少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