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看着做个调理方案吧。”少山说。
“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了。”池震看着他平静的神情。
“在丽江时有体会,当时没往这方面想,后来在昆明,略有察觉。”少山回忆的表情。
池震点点头,“那我给少夫人做个药膳方案好好调理,这样她也不会察觉,免得有心理压力。”
少山点点头。池震欲言又止,少山装作没看见,淡淡的说,“进行下一项吧。”
池震内心叹息,“好,给你检查检查。”
...
半晌后,“味觉方面怎么样。”少山问。
池震低沉,但带着释然的语气,“急性病毒性神经炎,可以用丙种球蛋白配合一些抗生素药物进行治疗。”
少山点点头,自嘲道,“还好,不用一辈子都食之无味了。”
“那药不能在用了,毒副作用太大,唉...我一时半会也攻克不了。”池震摇头叹息,“少夫人...唉...算了,不说了。”
少山沉默片刻,然后笑笑,“知足者常乐。”
池震苦笑着摇摇头,心里一阵酸楚和凄凉,曾经的少山,朝气蓬勃,用狂放不羁形容也不为过,在最年轻气盛的时期,站在了金字塔最顶端,同时,在最年轻气盛的时期,狠狠的跌入深渊。
他被夺走了最关键的东西,即使很多人鼓励他,即使很多人安慰他,但那种巨大的落差只有他这个当事人最能体会,鼓励和安慰听太多,就变了味,伤与痛,让他用6年时间过完了别人60年的沧桑。
“老池。”少山看池震在呆滞,眉宇间满是忧伤,打趣,“这结果总比彻底丧失好吧。”
“是啊。”池震深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