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连忙继续问,“那能治好吗,会有生命危险吗,会不会成为他的软肋。”
“治不好,但能确定的是与个人体质有关,至于你说的会不会成为他致命的软肋,这个也不能说的很绝对,他这种是间歇性,不是必然,而且与接触物也会有关系,含有相关成分的药物或许也能引起过敏,但有抗过敏药物,所以只要发现及时,不会致命。”
说完,池医生内心深深的叹息,什么从小就有,什么遗传,什么治不好,什么间歇性过敏,只要不在用那药,半年后,就恢复了,少夫人在怀疑什么,为何让我以医德的名义,像起誓一般,而我也只能撒谎了。
月儿有些烦躁,语气也变的不和善,“池医生,我问你个事,你遇到过有人明明知道对什么东西过敏,但仍然毫无顾忌或者说不得不去接触过敏源的事情吗?”
池震的太阳穴不自觉的跳了跳,故作思索的神情,“应该没有这样的人吧,谁会与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
月儿感觉想放弃,这种不断的试探和猜测,心理上真的很累,要不要向少山挑明自己的想法。
然而到医院后,她看到脸颊苍白,有些浮肿,而且眼睛里全是血丝的少山坐在病房的沙发上对自己温柔的笑着时,心脏一阵阵抽搐,酸涩的感觉堵塞着喉咙,接着汹涌的泪水流出来。
这时,她不打算挑明自己的猜测,自己的智商和那貌似比别人敏锐的直觉,在少山这不值得一看。
他若是不愿意说,有千万种理由推塘过去,接着会想其他办法证明自己的理由,即使是伤害自己,也要让她信服,就像这件事。
他感觉到了她的怀疑,知道药物过敏的理由并不稳妥,现在不知用什么手段,让自己冒生命危险也要打消她的念头。
月儿不知道,为何少山明明知道,这样做不一定能打消一些猜测,而且会有让她生出不被信任的风险,还是这样做。
而她并没有生出不被信任的情绪,有的只是如刀割般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