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临近中午,少山和月儿双双被饿醒,月儿睁开眼睛的同时,少山浅眠的习惯让他也睁开眼睛,两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饿了。”又是好笑的表情。
月儿像八爪鱼一样趴他身上,“一会见到他们,又该被笑话了。”
“说不定他们还没醒,指不定谁笑话谁。”
“呵呵。”月儿生硬的笑,“真会自我安慰。”
“心态好。”少山得意。
“脸皮厚。”月儿嗔他。
“嘿,长胆了。”少山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我还有更厚的,要不要感受一下。”
月儿僵硬了一瞬间,娇滴滴,“宝宝饿了,起来吃饭饭。”
少山抽了抽眉角,“好,吃饭饭。”
“笑话我装清纯是吧!”月儿哼了一身,翻身,坐起来。
“你不用装,本来就纯良纯良,在装就是蠢凉蠢凉的了。”少山坐起来穿衣,调笑她。
“哼!”月儿穿好衣服,一倔一倔的走到洗漱间,回头看着少山,“啥是蠢凉。”
“愚蠢的凉凉,就是蠢到无药可救。自创。”少山边走边得意。
月儿呵呵两声,砰的一声关上卫生间门,大喊,“周少山,你才蠢,你豆渣脑筋,愚不可及,愚迷不悟,愚...”
“你是打算在里面待一辈子,不出来吗?”少山敲敲门,戏虐的声音。
愚的声音戛然而止,寂静无声,少山摇头笑笑,治不了你了还,这成语说的,挺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