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不言,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来,shelly看她沉默,也没在说什么,安静的陪她散步,好一会后,两人返回房间。
Shelly看着她走向起居室的背影,“明天我带你去参加教堂的弥撒吧,你应该是第一次,算是一种体验,那里也是少山曾经寄托精神的地方,不过他一直不信天主教,其实我和正卿也不信,不过,那种环境下,真的可以让人心静,你今天经历了很多事情。”
月儿背对着她点点头,嗓子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好”,慢慢走远。
Shelly注视了她片刻,叹息,转身离开。
Ann不知从哪里出现,正待说话,Shelly打断她,“算了,不用说了,少山那边该做的我们已经做了,她这边也明白了很多,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少山的嗅觉问题,少山和正卿既然不想让她知道,她肯定就不知道少山已经知道,我就借自己的手让她知道吧。”
顿了顿,“她能成为少山心里的人,无可挑剔啊。”
说完,有些忧忧的走远。Ann点点头,跟上,不在说话,
...
回到房间的月儿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少山,没说什么,径直朝洗漱间走去,关上门,少山狐疑了片刻,没打扰她,起身躺到床上。
月儿在洗漱间看着镜子,不断抹着控制不住的眼泪,月儿知道那不是梦,是她五岁的记忆,她的记忆很单一,因为单一而深刻,因为只有两个人,而且是重要的人。
所有的记忆她都记得,但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一段记忆,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记得,并且为之奋斗,成为永恒。
这是一种怎样的缘分,一种怎样的命运,两个从无瓜葛的人,若干年后,纠缠在一起,他为她,构筑了银露珠,她因为他,成为调香师。
月儿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什么是他为这个梦而付出,但她知道,他做的一切,现在都来源于她。
她没有参与他的曾经,但是她始终默默活在他的曾经里。
月儿好不容易平复,但镜子里哭红的眼睛一时半会下不去,而她也不想让他知道,她是那个女孩,只得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用泡澡打发时间。
少山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看她还不出来,起身,敲敲门,“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