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看了看少山的侧颜,笑道,“你做了什么,把池医生气成那样。”
少山一幅愁眉苦脸的表情,极其认真的抱怨,“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就是让他勤洗澡,勤换衣,别每天像个老中医,什么时候能找到媳妇。你看,我是为他好,他还生气,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月儿不知怎么了,看他这幅孩子气的厚脸皮,心里暖的不行,不自觉的伸出手,抚摸他的下巴,“你怎么那么可爱呢。”
少山噎了一下,“想说我脸皮厚就说,你这变相的骂人不好。”
月儿咯咯笑,“你自己说的哦,我可没说,不过也是真的厚呢,人家池医生为的谁,你倒好,反过来讽刺人家玩露馅了,不过也幸亏是我,一般人还真闻不到,怎么样,低估我了吧,下回要想不让我闻出来,最起码你自己闻不到还差不多。”
少山眯眼笑笑,实则嗓子眼里开始有一团气息如鲠。
月儿打趣,“怎么了,今天竟然没有在言语上压倒我。”
“当时只是不想你心理有压力,现在你知道了,而且也还好,我也没什么,我已经让老池重新配了药,过段时间,给你熬。”
月儿听他这样说,苦着脸,“我知道肯定要调理,但是中药很苦啊。”
“良药苦口利于病。”
“哼,我这辈子最讨厌安慰人的话,说话的人都会说,可是苦也只有当事人切身感受。”
少山点点头,温柔的声音,“我继续给你做药膳吧。”
月儿愣了愣,突感愧疚,他六年前不就是切身感受了一次银露珠从辉煌跌落,而自暴自弃吗,“我说着玩的,不用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