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僵硬的呵呵两声,“真是俗到家了。三句不离,难以想象,你这一年真的一口腥都没吃?”
少山立刻紧闭嘴唇,沉默,月儿看了看他,幸福的笑笑,这厮真懂我呢,无声胜有声,不过,怎么感觉这厮有点懒得搭理我的意思。
不自觉的,月儿挠了挠他白衬衫下的胸肌。
少山戏虐道,“做前戏啊,也行,拐个弯就到家了。”
月儿立刻收回小猫爪,装傻充楞,“哎呀,终于到家了,困死了,困死了。”
少山抿嘴笑笑,嘀咕,“今天应该开商务车,这车的空间好像有点施展不开。”
月儿已经彻底无语,这货怎么什么都能往那方面联想,不能这么快都让他尝一遍,得吊着他,他现在就像这春天一样,生机勃勃,我得学会避其锋芒。少山余光瞄她一眼,斜着嘴角笑笑。
...
距离月儿回来已经过去了百天,她与少山重新一起生活的这三个多月的时间里,除了像离开前那样,每天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每天两人时不时的逗趣,闹腾,撒娇,耍赖以外,更多的则是少山对她无与伦比的爱护和宠溺。
那种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无微不至和视若珍宝,让月儿经常恍惚中就把自己真的定位为襁褓中的孩子。
心态越活越小,说话和行为自然而然的幼稚和撒娇,事后反应过来,月儿感觉,太幸福的结果就是,不仅脑袋不灵光了,好像对日常生活也有点失去自理能力。
片段一:
早上起床,月儿睡眼朦胧,晃晃悠悠的走进卫生间,拿起牙刷刷完牙后。
蹬蹬跑到楼下厨房,“老公爸爸,今天的牙膏怎么没味道,也没有沫啊。”
“......那个,我好像忘记给你挤牙膏了。”
呃呃呃呃呃......
“你没看见吗?”
“哎呀,老公爸爸,我怎么跑楼下来了。”
“哦,你在梦游。”
“那我现在醒了,刷牙洗脸去了啊。”
“去吧,记得挤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