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忧郁的回到酒店与其他三人短暂告别后,少山驱车载着月儿,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他们来到了小村庄。
自少山开车离村庄愈来愈近时,月儿就变的沉默,淡淡的伤怀中夹杂着感怀的气息弥漫。
此时两人走下汽车,手里拿着事先准备好的白芍,月儿紧紧挎着少山,步行在干净的小路上,向村庄深处走去。
所过之处,路边的芍药田里,村民们在忙着铲除没有了生命的芍药花,并且移栽着分株,孩童则在田边小路上玩耍,看到他们二人明显异于当地的服饰时,孩童们先是愣了愣,接着发出纯真的欢笑声。
专心移栽着芍药的大人们听到孩子们莫名的笑声后,带着狐疑的神色向小路的方向看去,待看到月儿后,那些与月儿年龄相仿的青年男女以及长辈均怔住片刻,小声议论两句后,互相笑笑,接着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回头忙着手里的农活。
月儿虽然并未刻意的看他们,但余光仍然看到村民善意淳朴的笑容,心里疑惑的同时,一阵阵发酸,微微垂着眼眸看着光滑的泥土路。
少山侧头看了看她,柔声道,“时间能改变任何事情。”
月儿点点头,“应该是吧。”顿了顿,“已经很好了。”
话音刚落,那些刚看到他们时,有些怯怯的孩童或许感觉他们没有恶意,开始络绎不绝的围上来,并且很熟络的像田间的鸟儿般,叽叽喳喳:
“你是邵月阿姨吧。”“你是不是邵月阿姨。”“你也是我们这里的人吧。”“邵月阿姨,我阿爸阿妈说你是好人。”“邵月阿姨......”......
月儿被突然的热情包裹,有些愣神,不知所措的看向少山。
少山打趣,“你都成阿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