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彦忧郁的看向少山,接着看向如梦,但眼神躲闪,“梦梦...你先冷静。我不是故意瞒着你。”
如梦感觉,所有的希望都已经破灭,像丧失了所有力气,幽幽的说,“告诉我,怎么回事,他们谁得了那种病。”
“是叔叔。”英彦细弱蚊蝇的声音,“肝...癌中期。”
如梦沉寂片刻,张了张嘴,喉咙堵塞,眼泪像开闸的水,愈来越多,月儿也因为这个结果,红了眼眶,随着如梦的哭泣,掉下了眼泪,看着少山。
少山叹息,轻声说,“我也是自上次英彦和如梦回家后,才知道。”
“现在叔叔那边是什么情况。现在如梦已经知道了,你就具体说说吧。”
少山点点头,看向如梦,“之前没告诉你,是因为你有身孕,希望你理解,至于你父亲那边...”思量片刻,“多年前,你来北京后,他因为情绪不稳定,对你有意见,也对常棣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但无处发泄,选择喝醉酒来麻痹自己。”
如梦复杂的抿了抿嘴,沉默。
少山接着说,“因为他这么多年过量的饮酒,肝脏出了问题,前两年查出来时,还不算不治之症,在加上你们家拆迁,补了两套房还有补偿金,房子其中一套他留给了常棣,另一套你母亲留给了你,如果当时治疗的话,还有一半的希望治愈。”
如梦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少山等了几秒后,继续道,“但你父亲不愿意卖房子,或者说只愿意卖你的那套,你母亲不同意,所以这病就一直靠药物维持。”
如梦咬了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