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茫然,赵秘书问,“她和姬瀚海那样是指什么,为什么这样看待。”
少山看了看他,虽然他对蓝夜心说,Shelly既然有伤害孩子的动机,那么他自然也会推卸责任,不再心怀愧疚。但现在面对赵秘书时,他仍然难以启齿,再次沉默。
英彦犹犹豫豫的说,“少山哥,嫂子的母亲和姬瀚海之间不就是因为嫂子,才出现了一系列的事情,你和Shelly不也是因为嫂子,才成为现在这样,有什么区别。”
白斩突然瓮声瓮气的说,“英彦哥,好像不对吧。”
不等英彦反驳,池震没头没尾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是确认谁说的对,但后面的话是对白斩的认可,“是不对,虽然看起来都是因为少夫人,但蓝夜心和姬瀚海之间是有少夫人的存在,而现在的事,少山和Shelly之间虽然确实有少夫人的因素在,但关系不一样,整个事情与蓝夜心和姬瀚海之间有本质区别。”
少山知道,如果让眼前这些人再思考下去,肯定会朝着血缘方面偏移,问了池震一句,“你对蓝夜心了解多少。”
果然,他的这个问题把大家都问懵一刹那,池震茫然的说,“我了解多少?你问错人了吧,我能了解多少,除了当初把她挖过来,知道了她的履历,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她是少夫人的母亲还是你告诉我的。”
少山点点头,一时没接话。
少锦蹙了蹙眉,“哥,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墨迹,有什么你就说啊,你想到了什么,都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琢磨琢磨。”
少山扫视一圈,淡淡道,“这件事,蓝夜心既然早有准备,说明她肯定已经想好了应对措施,但现在Shelly的离间计划已经可以说是搁浅,可是蓝夜心的计划还没有停止,说明现在的结果不是她想要的,而且她又去了法国。”
“你想说,这件事要想终结,必须是在法国。”池震说。
“嗯,另外,我们曾经与蓝夜心交手多次,其实都是失败,我们从未发现过她的行踪,即使现在知道,也是她自己暴露,这里面除了有宋大义的帮助,应该还有一大部分是她自己的能力,像人脉关系等等。”
赵秘书接过话说,“这个是能确定的,当初她孤身一人去法国必然是发生过什么事情,然后才有能力把宋大义的生父和唐婉茹的母亲带去法国。”
白斩紧接着说,“唐婉茹的母亲能被监禁在墨尔本,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少山点点头,看着池震,“但是她给你的履历,只有一些光明正大的身份,唯一出现的国家是英国,她被任命为伦敦大学玛丽女王学院客座教授。”
“是的。确实都是些官方信息。”池震疑惑道,“你是开始怀疑她,还是有其他想法。”
“没怀疑,但以她明面上的这些东西,想把Shelly的事在法国终结,几乎不可能,所以我想知道她在法国到底有什么底气,这样或许能知道她想要的结果,从而知道原因。”
众人皆蹙了蹙眉,赵秘书苦涩的说,“这么多年我们都不知道,而且以前有Shelly配合我们,她都没查出来什么,现在我们又都不能去,而宋大义和蓝夜心又不可能告诉我们,这让我们怎么知道。”
“Shelly不一定没查出来什么。”白斩突然说,“或许没告诉我们。”
众人看向他,少山示意他继续说。
白斩憨憨的笑笑,“直觉,因为我们把嫂子送到她那边时,Shelly找到过蓝夜心是邵阑珊时的照片,既然能找到,我不觉得她不好奇。”
池震轻嗯,“蓝夜心如果真的在法国拥有不可忽视的力量,必然不会无声无息,以Shelly的背景和她父亲的地位,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英彦说,“那她当初为何不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