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总统大人停了下来,艾萨格还以为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小看”了季歆歆。
孤栎寒却将精致小碗搁到一旁,掀起眼皮,凤眸轻挑,带着要笑不笑的表情,丢出一句爆炸性发言,道。
“我竟不知,我死了?”
高莎儿忙着整理方才拉扯过程中弄乱的美丽形象,听见这么句话,立马抬起头,细柔的语调满是生气,“谁胆子这么大,竟然胆大包天这么说总主大人?大人正当年轻威风气盛,怎么能说您……”
阿闫看了看大人不耐烦的冷戾表情,公事公办的语气对高莎儿提醒道,“高氏,你方才在外面辱骂诺安少爷是孤儿。”
其实高莎儿具体骂的是没娘养的孤儿,但不管哪一个,性质差不了多少,且,高莎儿又怎么会承认。
“阿闫!你少血口喷人,我不过是作为诺安的长辈说了他两句不尊不敬,我没有说……”
“罢了。”孤栎寒失去耐性,冷冷的嗓音止住了她的狡辩。
他甚至没兴趣给她脸色。
男人斜倚在软榻上,一双深邃漂亮的凤眸悠然盯着细长手指一下一下敲打桌面,偶尔扫一眼乖乖坐在旁边玩手指的季歆歆,淡淡道。
“那我们便说说另一件事,你昨天做了些什么,可有心理准备?”
高莎儿也是早上才得到消息说史府亡了的,她怎么也想不通,按计划来,明明她哥哥都该办完去总统大人面前邀功了,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