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惺忪的大眼睛尚未完全睁开，嘴里低低喃出两个字：“……哥哥?”
歆歆好像闻到哥哥的气息了……
女孩儿小拳头揉着眼睛，往那个怀抱里深深挨近，鼻尖用力嗅了嗅。
下一秒，季歆歆抬起懵懵的小脸蛋，沾了少许水雾的密长眼睫颤了颤，嘴角一瘪，嗓音藏满失落，自说自话似的摇脑袋：“你不是哥哥。”
“……”
华辞不言不语望着小女孩这一系列操作，俊逸的脸上略略划过思虑之色，放下方才准备摁她穴道的手指慢慢捻两下，嘴角微微笑问，“你哥哥是谁呢?”
这下换季歆歆沉默了。
她知道哥哥，但是她也说不上来哥哥是谁……反正，哥哥身上的味道她是绝对不会记错就行啦！
“你是谁呀。”季歆歆有意无意略过那个问题，从这个陌生男子怀里挣扎出来，坐回了担架。
不回答哥哥的问题吗。
华辞倒也不再追问她。
男子拂袍站起，长身而立面向下方黑压压的观众，清魅嗓音足以令所有听见的人想给耳朵打个胎，“季歆歆?还记得你今天有什么约定么。”
季歆歆还没说话。
“哎呀呀，院长大人你就别费那嘴皮子了，直接来吧!”
孔炫从旁边插过来，弯腰将季歆歆从地上拉起来，三两下打包塞到选手席位子上坐好，自己也回对面位子坐了，扭头看那边，朗朗声说，“好了，比赛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