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府上百万工人,每人一斗米是多少,你真的清楚?”
王绛阙难得的发了脾气,踩了张执象一脚。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十万石粮食虽然不贵,但也不能打水漂。
这种邀买人心、对抗官府的事情,怎么看都是弊大于利的。
而且,维护工人权益,不就是跟富人作对?这么搞下去,王家会成为公敌的。
这比将登闻鼓送到京师去还挑动神经,登闻鼓的不同立场,顶多算是利益不同,组织工会,大概就是张执象报告里写的那样,阶级不同了吧?
“钱应该不是问题吧?”
这些天他还是了解了许多王家的事情,知道王家的生意有多大,几万两银子哪怕是流动资金抽取,对于王家来说也应该没压力才对。
“上百万人的结社,而且是有核心诉求的结社,朝廷不会容许的。”
很多事情私底下可以做,但不能放到明面上,许家控制十多万海盗是不是比这还过分,但那是私底下的事情,是非法的。
“如果朝廷允许呢?”
张执象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静静的看着百姓们报名参加工会,王家这边有账房在帮忙登记,因为张执象为了取信于民,加入工会都可以先领今年的半斗米,过年再领剩下半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