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仅是个道士,他还师从王阳明、姚广孝。
文明之说,振聋发聩。
可以说是真正做到了“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便是儒家的立德、立言、立功三不朽,也几乎完成。
依照张执象的成就,按旧时的标准,已经可以称圣了。
三丰祖师并不担忧张执象能否主持好这场长生革命,但昨夜张执象阳神出窍,天竺那边又亮起一道神光,这让三丰祖师挺在意的。
制大 制枭。“许海的变化,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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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师看出来了?事情是这样的……”
张执象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将跟许海的赌局说出,三丰祖师听罢神情有些复杂,说道:“真让他成了气候,即便是华夏,难保不会有人信他。”
张执象道:“总不会有人真把他当上帝,信他无非是想要他办事而已。”
华夏人信神,基本上是有求于神。
与其说信,不如说是交易。
三丰祖师自然知道华夏人的信仰特性,他关心的神道的改变:“圣人以神道设教,在张天师创立道教以前,因为华夏文明的融合问题,各部族的神话杂糅,祭祀不等。”
这候 章汜。“即便有教以来,神话体系依旧混淆不堪。”
&#24378&#29306&#32&#32&#35835&#29306&#12290“佛道两边,又各自一套说法。”
“在许海成势以前,你不如先将神道整理一翻?”
在夷州听张执象论述过神道,三丰祖师知道张执象是能够解释神道演变的,但这需要一个完整系统的说法,从而辩证真假,不让许海成气候以后,用那种野蛮的教派来卷席真正的教派。
圣人以神道设教,无论是儒释道任何一家,都是对道有完整的叙述的。
从学问到修行到与尘世的关系,都有一套自恰的理论体系。
而神教没有。
无论是耶教还是拜上帝教,他们的核心就只有一个“因信称义”,也不对,耶教的天主教、东正教除了信仰外,还要强调善行功德。
耶教的东西分裂发生在11世纪,没有理念上的区别,只有地理区别。
而新教不同。
马丁路德创立的新教,其理念是完全不需要善行功德,任何人,只要信奉主才能获得救赎,不信就不会被救赎,再给人钉上一个“生来就有原罪”。
反正就是顺我者生,逆我者死。
完全没有思想上的道,更遑论用以教化人心,推动文明发展了。
张执象明白三丰祖师的意思,他略微思考一下,便说道:“这个简单,神话是历史记录的夸张手法,神道是人道的伟力。”
“故而,神话需以历史为基准,历史优先于神话,便能够将神话体系整理清楚了。”
“这一点其他国家做不到,我们还是可以做到的。”
相比于其他文明只有神话传说,而无相关历史记录的情况,华夏这边哪怕是上古史,也是有迹可循的。
如《汤问》当中的愚公移山。
愚公者,大禹也。
汤问记载的是商汤和夏革的问答,商汤推翻夏朝以后,夏人便分作了三支,一支随着夏桀迁徙到南巢这个流放的地方,一支留在中原,一支北迁成为了匈奴王族。
正因为匈奴和夏的渊源,才会导致后面诗经中记载“猃狁之故”。
猃狁也就是匈奴。
到汉朝时期,匈奴与汉的战争,是两个文明的战争,匈奴跟后面的草原民族是不同的,它有自己的政治、文化、制度。
而汉朝如此强大的王朝,跟匈奴依旧打了两百年,才消灭匈奴。
而霍去病最大的功绩不是封狼居胥,而是缴获了匈奴的祭天金人,我们传统观念上,可能以为那真的是个黄金的人偶,实际上……那是铜器。
青铜器。
与三星堆的大立人相同的神器,是属于夏社的祭祀神器。
失去了祭天金人,失去了礼器,才是匈奴文明消亡的根本……
故而。
匈奴有得到夏的传承,商也得到了留在中原那支夏人传承的夏朝文明,因而有了《汤问》一书,等到周灭商的时候,周公也从商高那里等到了《周髀算经》。
夏革、商高,都是以前朝为姓氏。
在他们传授知识的同时,那些故事里也是暗藏玄机的。
商汤问了夏革很多问题,夏革的回答都是不知道,但商汤命令夏革必须回答,夏革便在回答中被触动了神经,开始了讽刺。
商汤问上古之时,海外还有大洲吗?
夏革的回答是“齐洲”。
制大 制枭。这显然不对,山东半岛怎么是海外呢?但,如果时间移到大洪水时期,就能说得通了,在大洪水泛滥之下,黄河下游,只有山东半岛能够居住生活,其余都泡在了洪水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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