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刘顺同刚出门,就看见白素花和他的两个舅子来了。刘顺同无奈,只好站住,但是没有说话,只不过稍微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了。白振羽和白振虎也都点点头,两脚沉重地走进屋里。
“你要干什么去?”白振虎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因为从刘顺同刚才的动作来看,刘顺同想出去。刘顺同也不隐瞒,对白振虎说:“刚才我让庚年打那个混帐东西了,不放心,就想过去看看。”
“你坐这歇一歇吧,我替你去看一下。”白振虎自告奋勇地说。刘顺同说:“不用去了吧?谅秀姑也不敢乱动!”秀姑虽然敢于犯错,但这是在自己家里,刘顺同相信秀姑不敢犯上作乱。
“我去去就来,你们就先说话,我马上就回来。”白振虎又一次强调,刘顺同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不过要快点,我们都等着你回来说话呢。”
白振虎到小屋子的时候,就看见刘庚年头上直冒汗,手忙脚乱的在秀姑的身上胡乱缠着绳子。绑人也是一门有技巧的活路,刘顺同知道他做不来,所以只是让他用绳子教训秀姑;但庚年不认输,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刘庚年,你休息一会再绑吧,看你累的。”毕竟秀姑和刘庚年在一起睡了三年多,已经熟知庚年的脾气。刘庚年就张开尚显稚嫩的嘴说:“你住口,不许你说话!”
“你做得对,庚年!”白振虎大踏步地走进屋里,对庚年说:“庚年,要是你不愿意听一个人说话,最好的办法就把她的嘴堵上,这样省得玷污了你的耳朵!来,让我先替你把她绑起来。”白振虎却不管什么避嫌,况且又是经验丰富的大人了,三下两下就把秀姑捆上。
但是他并没有看见一块合适的布子,所以说了等于没说。庚年聪明,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说:“二舅,就用我的衣服吧,我的衣服反正要洗的。”
已经是夏天了,刘庚年上身只有一件小汗衫。刘庚年的衣服确实有点脏,但也不能塞到嘴里,白振虎觉得不合适;白振虎说:“庚年,你再到正房里去找一点布头,这样脏了你的衣服,也嫌大了,快去找一点吧。”说着就往外推刘庚年。
“你要干什么?”刘庚年出去,秀姑突然胆怯了,白振虎这样做,一定是要对自己不利!白振虎转过身子,秀姑就惊讶地看到,白振虎的脸竟然变形了!白振虎一步步逼向秀姑,邪恶地说道:“你说我要干什么?”
秀姑惊恐万分,对白振虎说:“站住,不要过来,不然我要喊人了!”不是情急之下,秀姑当然不会说出这样的傻话!白振虎狞笑着说:“你喊呀?你这不要脸的贱货!”
“啊吆,痛死我了!”秀姑痛苦的低声喝道。原来白振虎早已抓住秀姑的头发,使劲把秀姑提起来。秀姑本来是要抵抗的,就用力的往下坠,却忘了这样让她的痛苦增添了更多。
不过,白振虎说的话也提醒了秀姑,在这里自己叫得越惨,就更能让这里的人兴奋,他们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己受到痛苦的惩罚,秀姑越痛苦,就越达到他们的目的,让人解气。
想到这些,秀姑反而咬牙忍住,尽量不让自己出声。白振虎嫌不解恨,几乎把秀姑提起来不能着地;秀姑的疼痛当然增添几分,让秀姑俊俏的脸痛苦万状。
“你说,我姐夫哪里对不起你?在这个村里,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不羡慕你?缺你吃得还是缺你穿的?我看你就是好日子不过!”白振虎怒骂道:“你奶奶的,我恨不能一刀把你宰了,方解我心头之恨!”
刘庚年是他的外甥,他也非常喜欢刘庚年,把刘庚年当儿子看待。秀姑这样无耻,简直让他气炸了肺,要不是白振羽告诫他一定要沉住气,他早就把秀姑千刀万剐了。
不过,就是这样,他也念念不忘,想找一个机会在秀姑的身上出一口恶气。白振羽回来告诉了他,秀姑的临场变卦,当时他就发疯似的要来处理这个不争气的家伙。白振羽对他说:“这样不好,我们正在和姚大狂士打官司,轻举妄动只会起反作用。”
“难道就让那个贱货痛快了吗?”白振虎不能容忍让秀姑自由自在,他觉得至少也要狠狠的教训她。白振羽说:“你傻吗?我们的目标不能只揍她一顿,这样不解气!只有把姚大狂士送进官府,才能扬眉吐气,出一口恶气!秀姑还有用,我们要暂时放过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