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芝有些六神无主,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办公室里乱转,一边转一边自言自语不知在嘀咕着什么。
汪文跃被她的神经质搞的心烦意乱。
“妈要不你先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说不定还能想出什么办法。实在不行,我们就申请破产……”
“破产?不行!”袁芝一脸抗拒,想都没想就否决道,“现在不知多少人在看我们的笑话,要是我们申请破产清算,这脸就丢大了!”
“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脸面不脸面的,当初要不是你为了体面,非要和闻家退婚让我去攀高枝,也不至于弄到这步田地,你……”
汪文跃话还说完就被袁芝一下子打断了。
“对啊,我真是急糊涂了,怎么把闻家都忘了。”
袁芝精神一振。
教学楼失火后,闻承义没有被宋腾达扳倒,现在可说是涅槃重生混得风生水起。
只要他能出手拉一把,还有什么愁的?
“妈你的意思是……”
“你找上门去,现在就去!闻溪那晚跑掉的时候不是掉了条手链被你捡到了吗?这可是信物!”
“可她要是不认怎么办?”
“她敢!要是把那天晚上的事闹大了,看谁有脸!这婚约他们家别想推掉,要不拿那两矿来换也行啊,总之想不认没门!”
袁芝催促儿子道:“快去,回家拿了手链立刻就去!今天必须找他们要个说法,公司撑不了几天了!”
“好。”
汪文跃合计眼下也只有闻家这最后一根稻草了,拿起外套便匆匆离开了。
他现在心中庆幸不已。
好在当时他借着贺霆晏的名号把人给钓出来了,要不这会儿可真是束手无策。
矿他肯定是要拿回来的。
至于这人嘛,他自然也不会放过。
只要闻承义两口子还顾及名声,这以后还不是由他汪家拿捏。
回家取了手链后,汪文跃一路盘算着开车往闻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