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月没有丝毫害臊理所当然地接着道：“晏儿，你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坨肉，妈看儿子，天经地义。””
“妈？”贺霆晏眼中闪过抹讥诮，“甄女士，当年是我求着你生我的吗？”
“晏儿，你这话说的……”
“生而不养，不如不生。甄女士既然都缺席这么久了，现在才说想我，不觉得这更像个笑话吗？”
贺霆晏冷淡地看着甄月，眸中仿佛浮着层寒冰，不带一丝温度。
“霆晏，”程若琳温言细语地劝道，“甄姨再怎么说也是你母亲，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当年离开你们她也是有苦衷的，你又何必……”
话还没说完，贺霆晏淡淡扫了她眼。
看起来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却无端让人生出股畏意。
这就是贺霆晏，根本不用做什么，举手投足散发出来的气势已足以震慑他人。
程若琳张了张嘴，最终避开他投来的目光，没再开口了。
“甄女士，请回吧。我早说过了，贺家不欢迎你，这不是句玩笑话。”
“晏儿……”甄月一脸幽怨，想去抓他的手，“以前是妈妈不对，可人谁不犯错呢？我这不是已经后悔了吗？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
贺霆晏直接避开了对方的拉扯，甄月的声泪俱下，没在他心里掀起一丝波澜。
“自己走，还是要我叫保安？”
他淡声道。
没想到儿子会这么绝情，甄月直接愣在了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晏儿，我，我可是你亲妈啊！”她气的浑身发抖，“你这不孝子，这么无情无义，就不怕天打雷劈？”
“论无情无义，我可比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