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歪头看了眼男人,若有所思道,“贺霆晏,你这是早有预谋吧?被贺爷爷催的慌,又不想被薛子淇之流纠缠,还不承认是找我来当挡箭牌的?”
“没有。”
“什么没有?”
“找你当女伴,确实预谋已久,这个我承认。不过我绝没想过拿你当挡箭牌,你想多了。”
“……”
没想过?
信了你的邪!
“那你预这谋干嘛?”
“早点宣誓所有权。”
“所有权?什么所有权?”闻溪一脸莫名。
“你对我的所有权。”
“……”
“有甄月那样的母亲……我从没想过结婚的,至到遇见你。”
像是在说和自己不相干的事一般,提起自己母亲时,贺霆晏眼里没有一丝波动。
就像一滩死水。
冰冷,灰暗,孤寂。
闻溪眉头微蹙。
原生家庭对人的影响实在太大了。
有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人用一生治愈童年这话真不是说着玩玩的。
有甄月这样如同陌生人般冷血无情的母亲,连一丁点儿爱都吝啬付出,难怪大佬一直女人勿近,甚至打算终身不婚了。
可是感情生活一片空白的大佬,真的知道什么是喜欢和爱吗?
她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能量,可以轻易就改变一个不婚主义者。
“贺霆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