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两家高校的老师们面面相觑。
国际著名画家冷松是这闻同学的师兄?
那当代大家喻老不就是闻同学的师父了?
这靠山也忒大了吧。
就在他们还没来得及消化的时候,冷松开口了。
“刚才是谁说,画画没出息,挣不了几个钱的?”
一帮老师被问的哑口无言。
能被喻老收为门下,怎么可能会没出息!
她老人家就不用说了,那名声是享誉海内外的国宝级大师,大徒弟冷松现在也被追捧的跟什么似的,就连那个当老师低调得不行的女徒弟,一幅画出来也是抢手的很,想没出息都难。
院子里顿时陷入一片安静。
见没人吭声,冷松也不再说什么,剑眉轻挑,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张支票,塞闻溪手里:“拿着啊小师妹,虽说‘挣不了几个钱’,这见面礼还是不能少的。”
“五百万……这红包也太大了吧师兄。”闻溪数完支票上的零后抬头看向对方道。
还‘挣不了几个钱’,这不是赤果果打人脸吗?
“不多,一点零花钱而已,拿着,随便买些喜欢的画具吧。”冷松不以为意道。
五百万在他眼里不过只是点零花钱?
招生的老师们倒抽了口凉气。
刚才还艺术无用论的他们这会儿完全说不出话来了,两拨人马互相看了眼后只好灰溜溜地告辞离开了。
将人送走后,闻溪领冷松进了屋。
“师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