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闻溪的坚持和社长的孤注一掷下，大家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社长！社长！《山海》断货了！”
副主编兴奋地冲进社长办公室。
康知取下眼镜抹了抹眼睛。
“知道了，知道了……”康知缓缓点了点低声道。
客服部的小伙子吼得那么大声，恐怕对街卖茶叶蛋的老太婆都听到了。
其实能有这天他也不是没有想过，不过却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当初他想的是，怎么着，20万的量也得花上两三年的时间来消化吧。
虽然画是真好，但绘本受众有限闻溪名气又小，不像参考书小说什么的群众基础广，可没想到，真的是没想到……居然才三个多月就卖断货了。
这样的成绩，竟是康知从业生涯以来从未见过的，就算说是奇迹也不为过。
多少成名好些年的，有代表作再发新作的，有国内国外奖项傍身的，也不见得有这样的盛况。
《山海》真可算得上艺术和商业结合的最佳典范了吧。
康知从老旧斑驳的椅子上站起来，缓缓踱到副主编面前，朝这位老下属伸出只手。
“社长，您这是……”
副主编有些懵。
“掐我一把。”
“……”
“快！”
副主编听话地在上司手背掐了个红印子。
“再重一点儿！”
“……”
直到右手背红成一片后，康知这才满意了。
“好，好！不是梦，这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