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孩子嘴里都被破布堵住了,手脚也被死死捆着,看见闻溪后,眼睛瞬间一亮,‘呜呜’叫个不停。
“别怕,姐姐来了。”
闻溪说着,动作麻利地将两人嘴里的布抽出,正要去解绳子,贺星哑着嗓子叫道:“小心后面溪溪姐!”
闻溪一闪,躲过女人砸来的花瓶,接着顺手将沙发上的书包朝对方掷了过去。
女人反应不及,被砸的头冒金星差点没站稳。
趁她手忙脚乱之时,闻溪索性绳也不解了,拎着两小家伙就准备往外走,刚听到女人喊人了,以免夜长梦多先出去再说,到底怎么回事等安置了孩子再做计较。
然而闻溪才走出两步,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男人突然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
手上拿着个瓶子,对着她就是一阵狂.喷。
闻溪条件反射下身体已先于大脑退后了几步,可两人距离太近,动作再快也不免吸了些些进去。
一股奇怪的味窜入鼻腔后,闻溪顿时有些天旋地转。
她强忍着不适放下拎着的孩子,手指搭向腕上,打算速战速决,然而手腕上的银链还没扣开,脚下已是一软。
闻溪在两小孩嘶哑的哭闹声中,渐渐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浑身乱窜的那股燥热感,就像是被投入了火炉中,让她几乎连气都有些喘不过来。
“嘤,嘤嘤!”
是小八把她弄醒的。
又是挠脸又是扯头发的,这才把她弄醒。
这家伙刚在兜里睡得跟猪似的,现在在她身上跳来跳去倒挺精神。
闻溪睁眼打量了下四周。
她这会儿已经不在客厅了。
现在待的地方空间狭小像个牢房,昏暗的灯光从铁窗透进来,伴随着污浊的空气。
闻溪嗅了嗅。
这是地下室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