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眼皮跳了兩下,隨後舒口氣說:“確實有關,但這件事被上級列爲機密檔案,是不能告訴任何人的。而接到人皮……也只能等死了!”說到最後,他的語氣極其悲哀。
“陶伯伯,事到如今,你就告訴我真相吧,或許我有辦法幫你們擺平。”我說的是實話,可老頭未必會信。
果然陶安苦笑了幾下說:“小宇啊,有些事絕對不能說的。回去別告訴你奶奶這件事,這兩天,好好孝順她。”說完跟我揮揮手,往前快步走了。
他是個倔強的老頭,如果不想說,就算打死他也不會說的。我只能望着他的背影不住嘆氣。
藍小穎忽然說:“他在說謊!”
我一怔,轉頭看着她問:“爲什麼這麼說?”這老頭在我心目中地位很高的,不容許任何人詆譭他的形象。
“他說謊就是說謊,沒有爲什麼。”這丫頭臉一板,連個解釋都不給,這讓我心生一股強烈的反感。
“你很幼稚!”我沒好氣說她一句。
藍小穎立馬瞪大一雙美目,充斥着無盡殺機:“爲什麼說我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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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聳聳肩:“幼稚就是幼稚,沒有爲什麼。”
“你白癡……”
“白癡就是白癡,沒有爲什麼。”我把自己想問的省略了,說出了她要講的下一句。
藍小穎直接氣的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把生吞了的模樣。但忽然噗地笑了出來,竟然越笑越燦爛。說實話,她的笑容會迷死人,我不知道爲啥會總是繃着那張臉,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神經!”我故作生氣地罵了句,掉頭就走。
她哼了聲,跟在後面說:“神經就是神經,沒有爲什麼。”
我沒有往家走,而是要去博物館找馬叔,打聽劉博輝的地址。藍小穎說認識此人,不用去博物館了,攔下一輛出租車跳上去。在路上問她怎麼認識劉博輝的,這丫頭冷着臉就是不答。我心裡恨的牙根癢癢,但當着司機的面,只有忍了。
劉博輝住的這個小區,是黃瑜市最高檔的住宅區之一,從此不難看出,倒騰古董的就是有錢。我們來到房門外,我忽然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不祥預兆。因爲門是虛掩着的,隱隱散發出一股血腥味!
藍小穎似乎也察覺到了些什麼,警惕地跟我對望一眼,然後輕輕把門拉開。屋裡好像拉着窗簾,光線十分陰暗,有種陰森森的氣氛。
我叫了聲:“有人嗎?”良久沒人應聲,於是和藍小穎走了進去,一眼看到有個人倒在血泊之中。胸腹被剖開,內臟全被掏空了!
我們倆一下驚呆住,意識到了怎麼回事。正低頭瞧看屍體,突然屋子深處傳來一陣“桀桀”尖利的詭笑聲,立馬嚇得我們起一身雞皮疙瘩。
擡頭看到有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坐在沙發上,由於那個地方非常陰暗,以至於進來後第一眼沒發覺那兒還坐着一個人。
藍小穎看了一眼後,小聲跟我說:“是人!”
“他坐火車走了,他坐火車走了……”那個女人盯着我們倆,發瘋般重複着這句話。
我心頭咯噔一聲,難道是乘坐“無冥火車”走的嗎?女人此刻神智不清,估計就是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我嘆口氣,和藍小穎從屋裡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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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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