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方是什麼說出來,我和司徒靜幫你找。”陳希不耐煩地說。
我心裡更有氣了,什麼叫幫我找,好像沒你事似的。當下冷笑一聲說:“對不起,祖傳秘方是不能外傳的,這個規矩你應該懂吧?”
這又讓這小子啞口無言,悶聲不語了。司徒靜要忍着奇癢開車,都快把牙咬碎了,根本顧不上說話。
我接着說道
:“還有件事要告訴你們,治療不是免費的。”
“多少錢?”陳希回過頭,用很鄙視的口氣問。
“一萬!”
“靠,你夠黑的……”
我打斷他的話頭說:“你的一張符多少錢?你做場法事又是多少?那隻不過是無關痛癢的驅邪鎮宅,我這可是救命的。相比你那些收費,其實一萬非常便宜了,沒事,你如果覺得貴可以回胡家莊找貓去。”
陳希氣的咬牙切齒,又不敢說不治,氣呼呼地轉回頭不再出聲了。
這時司徒靜忍不住說了句:“一萬確實太黑!”
我笑道:“你是免費的,還黑嗎?”
陳希聽到這話,直接氣的翻了白眼。
回到市內正好經過陳希的店鋪,這小子就此下車,急惶惶地跑回去了。我隔着車窗看到店鋪上掛着字號是:“太玄文華”。還稱上文化了,真是屎殼螂爬鐵道,愣裝大鉚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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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靜把我送到巷子口,急說:“你趕緊下去,配好藥及時打電話。”
“你也下來吧,其實可以馬上配藥。”
回到家裡,正好奶奶不在,讓司徒靜在客廳裡等,我跑進臥室開始配藥。這種邪病雖然在民間很特殊,但對於巫醫來說,也不算什麼。我翻出從老張那兒拿回來的幾個龜殼碎片,研碎了調成符水,再咬破手指滴了兩滴血,並且加了兩口唾沫。方子如此,不是我故意惡作劇。
拿出符水我們倆分別喝下去,不出一分鐘,身上奇癢頓止,只是貓毛卻還沒有消除。我告訴她,符水要連喝三天,並且每天不能吃腥,不能喝酒,不能吃雞蛋。每晚在澡盆裡倒一瓶墨汁,在裡面浸泡兩個小時,三天後貓毛才能完全剝落殆盡。
司徒靜聽到這麼麻煩,不由愁眉苦臉。問我到底怎麼回事,如果是老太太做的手腳,三天後把她抓回警局。
我搖頭說:“什麼都別問了,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以後這個村子是不能再去了,想結案另想其它辦法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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