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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爺白天則喜歡出外闖蕩,很少留在家裡,有時候一個月都不回來一趟。往往回來後住上三兩天又走了,所以一直沒有成家。而爺爺白良子,性子沉穩,眼見父親留下來的這手吃飯行當顧不了家,於是養了幾隻獵犬,背上一杆獵槍進山了。
他老人家從小習武,別看身子瘦弱,每一塊肌肉都飽含着一股無窮的力量。每次打獵回來,都是滿載而歸,反正家裡只有太奶奶和他兩個人,打回來的獵物也吃不完,便都分給了窮苦人家。
有一次,爺爺爲了追一隻野兔,竟然跑出經常打獵的區域,闖入一片原始森林迷路了。在林子裡足足轉了兩天都沒找到路,幸好遇到了我奶奶,她家就住附近,時常進林子裡菜野菌果腹。奶奶把他帶出森林,爺爺送她一隻打來的狍子,奶奶送他一些香菇木耳,還有些山果子。
奶奶於是被這個瘦弱而又一臉質樸的男子所吸引。回家後,就開始天天惦記着這個年輕的獵人,經常會穿過森林,在白家嶺附近探望。兩天後,爺爺提着獵物來到森林外,倆人見面後都說是碰巧,但同時臉都紅了。
從此倆人每次都藉口是碰巧,在森林外不期而遇。可是爺爺比較靦腆,明明喜歡我奶奶,就是張不開嘴。要說還是蒙古妹子威武雄壯,有一天拉着他回家見了父母。奶奶父母一見之下,也都喜歡上這個勇敢的獵人,他們倆的婚事就此定下,擇個吉日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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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們倆結婚的時候,大爺爺都不在家。那個時候沒手機也沒BB機,誰知道他在哪兒晃盪呢,沒辦法聯絡。而也就從他們婚後,大爺爺始終沒回來過,恰巧那一年,太奶奶也因病去世,並且還發生了怪事,讓爺爺決定去尋找白天則。
聽到這兒,我感覺挺納悶,就問奶奶,爺爺巫醫醫術精湛,爲啥沒治好太奶奶的病。按年代推算,當時太奶奶應該還挺年輕的,不會得什麼絕症吧?
奶奶說她也不清楚,我爺爺是個不太喜歡多說的人,有什麼事悶在肚子裡,只要他不想說,怎麼問都掏不出來。當時太奶奶臉色枯黃,
一天比一天瘦,而爺爺臉色一天比一天陰沉,卻束手無策,最終眼睜睜地看着太奶奶斷了最後一口氣。
而就在太奶奶斷氣之後,怪事頻出,先是家裡的養的幾頭獵犬,詭異地在半夜暴斃。緊跟着在凌晨時分,供奉太爺爺的靈牌,無緣無故自燃!
就算奶奶啥也不懂,也知道家裡招了災。
葬完奶奶,當爺爺要說去南方找哥哥時,奶奶實在忍不住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爺爺只說了一句,大哥可能中了毒咒,連累了奶奶。然後再問你怎麼知道的,大哥爲啥會在南方?爺爺總是搖頭不語。
其實爺爺嘴裡所謂的南方,也就是我們中原一帶,在古代遼人都稱我們是南蠻子。
奶奶無可奈何,只有跟着丈夫南下。他們當時冬天走的,也沒錢坐車,帶了乾糧一路步行穿越整個山西省,到了晉豫冀三省交界處一個叫石碾子溝的地方。這兒處於太行山腳下,山勢險峻,幾裡方圓不見人煙。
奶奶也不知道爲啥要來這個破地方,但爺爺不說,就忍住好奇,跟着爺爺爬上山頂。山頂上有個道觀,因爲奶奶不識字,到現在沒弄清那個道觀匾額上的仨字念什麼。這個道觀雖然地處荒山之巔,但香火鼎盛,有不少善男信女在此處燒香拜神。
進道觀時,天已經黑了,道觀裡逗留的香客卻還不少。因爲天晚了下山太危險,今晚都要在山上過夜。
爺爺找到一個小道士,在這人耳邊悄悄說了兩句什麼,小道士立刻神色恭敬地帶着他們倆走向後院。這小院十分寧靜,應該是道觀高人清修之地。誰知小道士在門外叫了兩聲師伯後,屋裡良久無人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