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怔住,你憑什麼說我們沒留下腳印,難道有先進的探測設備?但他手上只有一把手電,我隨着擡眼看到他的臉便明白了一切。這雜碎和騎電車的女人是一路貨!
它們到底是什麼種類,現在還不好確定,不過絕不是人,也不是活屍。爲啥我能一眼斷定,騎電車的女人不是人?因爲進村的時候,我注意力非常集中,一直提防着敵人的突然襲擊。在壓根沒看到人的情況下,一個騎電車的女人橫空出世,不覺得奇怪嗎?
來之前,我在汽車上祭了九千九百鐵甲咒,避免遭到敵人邪法入侵。可是在這女人相撞的一刻,鐵甲咒被化解的乾乾淨淨,通過我手腕上的紅繩,便能清晰的察覺到了。這其實跟當年無冥火車衝破法陣的道理相同,但騎電車的女人不是莫慄也不是毒婆,而是那個“狐鳥”!
所以我斷定,這個女人不是人,才讓藍小穎不顧一切碾過去。正因爲有了前車之鑑,在村裡又發現了那羣孩子的破綻,你大爺的,誰家孩子長三隻眼啊,就算是二郎神,那也是長額頭
上,這分明是養出了一個次品。
胡云峰叫了聲回來吧,這傢伙拿着手電走出門外。堂屋似乎也翻遍了,都站在院子裡七嘴八舌議論着,我倆會逃到哪兒去,看樣子一時不會走。
我們只有趴在牀底下不敢亂動,這時藍小穎在心裡跟我說:“這裡好臭,剛纔有燈光時看到你右手下按着一堆垃圾,好像還有兩隻乾癟的死老鼠。”
“你怎麼不早說?”我慌忙把手縮回,這特麼的太噁心了。
不過馬上心裡起疑了,就算馮永祥這人邋遢,也不會容忍牀底下有死老鼠吧?又不是看不到,一低頭牀底下的情形便一清二楚。
藍小穎在我心裡察覺這個念頭後,沒好氣說:“你覺得馮永祥有聞臭味的怪癖,還是喜歡吃死老鼠?”
聽到這句,我忍不住反胃了,苦笑着說:“我是覺得馮永祥故意在牀底下放臭東西,搞不好是藏了錢,想瞞過兒媳的眼睛。”
“藏錢不會存到銀行裡嗎?”
“這兒距離縣城很遠,以前山村人都是把錢藏在罐子裡埋在地下。”我本來是瞎猜的,結果說到這兒,連我自己都覺得有這種可能。爲了驗證真假,用手戴上一副手套,輕輕劃拉開那些垃圾,下面果然是鬆軟的泥土。刨了兩下,摸到一隻堅硬的東西。
抓住這玩意用力拔出來,藉着外面手電光拿在眼前一瞧,依稀是一件鏽跡斑斑的青銅器。像茶杯那麼大的一個小罐子,不過上面有蓋子,而蓋子和罐子表面,鑄刻了大量精美的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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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小穎不禁眼睛冒光,只聽她心裡說:“從花紋上判斷,至少是宋代之前的青銅器,如果不是贗品,那便價值不菲。”
“我說對了吧?馮永祥故意在牀下搞的這麼臭,是爲了掩藏值錢東西的手段。”我說着將這東西塞進包裡。
“誒,你怎麼要拿走?”
“已經都挖出來了,別被這幫人渣發現了,帶回花影谷再還給馮永祥。”
“你心裡不是這麼想的,你覺得這件青銅器有問題,喜哥和靜朝望都在找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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