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男人的初恋女友,女人天生就有着忌惮。这一点乔松,是最有感触的。那么现在轮到王辉,去体验其中滋味了。面对这个话题,王辉怎么回答都不是。就像曾经乔松面对陈静,如何去说白桦,都是没用的。而最终回答韩欣的,依旧是乔松:“聊刘子苏,有意思?”“要是没有的话,我开口询问干嘛?”“你别告诉我,子苏一天不嫁人,你就一天放心不下。”“乔松你聪明,我就是这么想的。”人和人不同,韩欣和陈静处理模式不一样。陈静是追求完美的爱情,所以她的心中容不下白桦。而韩欣则是现实主义者,既然和王辉好了,那就将他牢牢的握在自己手中。“韩欣,我和子苏……”“子苏现在很痛苦。”没让王辉说下去,乔松接话了。“哦?理由是什么?”“是什么不重要,我只能告诉你,和王辉没关系。”“我不信。”“不信你也得信。”信誓旦旦的说出这句话后,乔松扭头看向王辉,继续说道:“你信不信也无所谓,现在我是最珍惜子苏的人。”“我当着韩欣面也敢直说,我不想你太接近子苏。你和她不适合,而你的世界中,感情已经足够麻烦了。”“你是我兄弟,所以你应该知道,我和韩欣之间关系,不比任何人差。”“乔松……”“王辉你别说,我只说一句。”话说道一半,乔松目光又看向韩欣:“刘子苏如何,和你们两位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话是说给韩欣,让她放心的。同样也是乔松,说给王辉的。现在刘子苏情况特殊,她的世界不能在收到打扰。留下这句话后,乔松也站起身来,朝着外面走去。该说的都说了,至于王辉和韩欣,也不是他所能管的。人啊!活着有烦心事,这叫天经地义。对于乔松而言,无论是工作上,还是感情之中,他纵然有无奈时,但至少能够去面对。毕竟他这小半辈子,经历足够多了,很多事也能坦然去面对。比如现在,陈静、白桦之间,他能够静心下来,按照燕北的话说,就是将一切交给时间。但唯独现在乔松,放不下刘子苏。她的心理疾病,已经到了必须要去的时候。出了韩欣家门,回到自己店里之后,乔松真的为此在忧愁。上午客人不多,所以他能安静。但安静更容易,让乔松陷入一个死结循环中。想到刘子苏,他心中有一丝无力感。特别想,和某个人去交流。显然王辉不合适,那么陈静呢?是个好的选择,但最终在犹豫片刻后,乔松是发短信给白桦。一个同样和子苏,相识十年的人。“白桦,我想和你聊聊子苏。”“怎么了?”“我担心她的内心会出现崩溃。具体为什么,你应该有了解。”“嗯,我猜到了。”基于一种忌讳,两人谈起刘子苏时,是用一种隐晦方式说出。这也算是,在无形之中对于她的尊重。“容我自恋一下,你和子苏是最好闺蜜,能告诉我她如何看待我吗?”“很难说清,我回淮西了,晚上有空吗?”“有,去出租房找你吗?”“不,我想去老地方。”“嗯,多穿些衣服。”想来好久了,没有在去到那滹沱河边、梧桐树下。这让乔松,忍不住产生怀念感觉。上一次去那里,是一个下雨的夜。那天晚上和白桦…………会老家看望母亲后,昨晚就来到了淮西。暂时下榻地方,依然是乔松出租屋。乔松在这里买了新的家具,还接上了网线。这个男人,总在大大咧咧外表之下,有着一颗细腻的心。已经到了上午时间,白桦依旧赖在被窝里,享受着难得的清幽。这些日子里,在枯水县是真忙,也真累。作为一名女子,每日亲自劳累在第一线市场,这是白桦从未有过经历。可在不经意间,她潜移默化也拿陈静和自己对比。听说她刚高中毕业那年,就过着自己现在这般生活。一番对比之下,白桦觉着自己没什么受不了。毕竟陈静,还不是鸿威酒业董事长,但手中至少有30%股份。而她…一切归零。也就一个多月时间,在白桦努力之下,销量翻倍增长时,也让她看到了希望。东山再起,这四个字说容易做太难。里面艰辛,非亲历者才能体会。外面秋风冷冽,出租屋中却温暖如春。怕冷的白桦,早就将屋中的电暖器打开。这是当初她看到乔松,住在破烂出租屋时,给他买下的。那会倔强的乔松,非要把钱给了自己。这会应了一句老话,风水轮流转。乔松处于人生中,事业突破阶段。而白桦……“呵!反正我不要给你钱。”自言自语着,她起身来到梳妆桌前,用那把燕北的木梳,搭理着自己齐腰长发。一身浅色的睡衣裙,伴随着长发。白桦依旧美得,不似人间而来。古人说,红颜为君美。“乔松。”看着镜中自己,白桦轻声的念着,那个不在自己身边的人。……已入深秋,天真的很冷。滹沱河边的风,透骨般冷冽。等待的佳人,下意识用风衣将自己包裹的近一些。白桦站在风中,背后长发,随风舞动着。她站在河边堤坝上,望着母校二中。那里承载着,她人生中最美的时光。而在暮然回首时,他已经站在了后面。“什么时候来的?”“刚刚。”“我在看母校,你会不会觉得,我只是一个活在过去的女人?”“会。”“呵!”“若是不懂得回忆,那么曾经过往,就失去存在的意义。”在说话之间,乔松将带来的羽绒服,披在了白桦身上。这个笨蛋,明明自己怕冷,总是不多穿些衣服。可是笨蛋,又何止白桦一人。明知道白桦怕冷,为什么不给自己多准备一件衣服?两个笨蛋,其实……在寒冷之中,又一次为白桦披上衣衫。这是乔松、白桦两人,最习惯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