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从外、白桦在里,两个人穿着衣衫,也为自己盖上了棉被。不同的是乔松靠在床沿,白桦枕在枕头上。“白天的时候,燕北来找我玩了。”“我知道。”“我们说了很多,她说还是想追求你。”“胡闹,燕北压根就没喜欢过我。”“呵!可我有点小骄傲。”“嗯?”一个小小的疑问后,乔松侧身看向白桦。在被窝中的她,脸庞上带着浅浅的微笑。而随后白桦,也给出自己解释:“看到我的前男友,被燕北这样的女子追求,当然会骄傲。”“换做第二个人这样说,我会被当做是嘲笑我。”“但我从来不会嘲笑你。”“我知道。”真的是这样,当初乔松梦想把国足带向世界杯,还会狂傲的在学校操场上大声喊着。所有人都乐着说他是傻逼,唯独白桦守候的一侧,期待着他去完成梦想。“不许在忍着,我知道你一定遗憾没有成为职业球员。”“哈!”“笑什么?”“以前有遗憾,现在觉着好扯蛋。去他妈的足球梦,去他妈的中国足协。”靠在床上,乔松忍不住骂了出声。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一名球迷。看着现在的中国足球,骂骂纯属正常。而这看在白桦眼中,则是另外一番见解。乔松是对中国足球失望,因为他心中足球是神圣的,而不是现在的中国足球。“你依旧是个愤青。”“不,是傻逼。”“呵呵!”白桦只是笑了笑,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乔松这般的傻逼,她喜欢。这只是代表着他的心,永远是干净的。“不许在说足球。”“嗯,那聊人生?”“回头你碰到燕北,她应该喜欢这个话题。”“嗯,或许我只是没话找话说。乔松,面对你我的无言,我似乎成了习惯。”“哈!”“想和你好好说话,但却不知道说什么话题。”“你我之间,似乎不应该有这份尴尬。”“对,但是想想自从我们重逢后,只要相遇要么是悲、要么是痛,而现在更多只是沉默。”彼此沉默的感觉不错,但总是如此白桦有些腻了。既然不知道和乔松说什么,不如把话题直接说开为好。因为她能感觉到,乔松对于自己珍惜的感觉,一如从前。就算和陈静相比,也不逞多让。可…可为什么两人一起时,会是这般景象?乔松性格在大大咧咧之下,带着一份独有的流氓气质。面对女子之时,总是改不了老毛病。所以白桦会思考,为什么唯独于自己时,他却始终恪守君子之风,不在有半点逾越,甚至乔松连爱说笑的习惯都腹水东流。“乔松,你为什么不说话了?”“我在想,我们以前这样局面下,我会说什么。”“想到了吗?”“想到了。”“以前在床上,你会说什么?”“不会说什么,是缠着和你上床。”“呵!那你还记得我是如会回应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想着以前白桦一本正经说道,乔松偶尔的也文艺了一把。可结果是,他看着白桦轻轻伸出胳膊,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笨蛋,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原话是出自《论语》,全文应该是诱之以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停,别告诉我,你又要和我上课。”“谁让你当初文化课那么差。”“拜托,我是体育生。”“呵呵!”这会的白桦,轻松的笑了出来。好久没有和乔松说这么多话,两个人果然涉及到曾经,话题才会有感觉。“笑什么?”“笑你我,只能在回忆中找寻快乐。”“不如尝试一下,彼此向前看。”“好啊!你找个让我们快乐的话题。”“……”“呵,你也找不到,对吧!”惬意的时间,在他们两人之间总那么短暂。乔松的顿挫,白桦直接的言语,让两人又一次沉默。这会的他们,明明讨厌这种感觉,却也不知受到什么影响,总是难以打破这种感觉。“乔松,如果你找不到快乐的方式,可以把选择权交给我吗?”“嗯。”“闭上眼睛。”“嗯。”没有多余想法,顺着白桦的话,乔松闭上了眼睛。然后他听到身旁,白桦轻微的动作声。也感觉到她的双手,捧住了自己脸庞……乔松睁开也了眼睛,看着白桦红红的嘴唇,轻轻的朝着他吻了过来。“笨蛋,闭上眼睛。”“昂。”简短对话时,他们的额头已经撞在一起。彼此呼吸之间,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乔松,上一次我主动和你亲近,第二天我们便分手了。”“嗯。”“这一次我还想主动,第二天会发生什么呢?”“……”“笨蛋,什么都不会发生,我想吻你了。”一句话说出去,白桦没有给乔松在说话机会,她的唇吻在乔松的唇上。他们上一次接吻,是在秋雨绵绵的滹沱河边,那是一次是分别是告别之吻。那一次,白桦的唇轻轻的放在乔松的唇上。在上一次他们的吻,是在热烈中。两人在床上,近乎疯狂的吻在一起。而那一次,他们的吻是白桦提出分手的赠礼。这一次,他们又吻在了一起。白桦的双手,依旧捧着乔松脸庞。而他的双手,也持续支撑着自己身躯。两人的吻,紧紧是触碰到一起。不是狂热,也不是轻轻一瞥。只是紧紧的,触碰着。而这时候问着乔松的白桦,在这种局面下略带含糊的开口:“你…还要我在主动吗?”言语之中,她嘴唇内侧不断触碰着乔松的嘴唇。在这种感触之中,乔松已经按耐不住。他知道白桦骨子中,是极为传统的女性。她古典的气质下,能够如此主动实属不易。那么……乔松的双手,终于将白桦抱住。他们的身躯相拥在一起时,身体也没有了撑力,也一起滚动在床上。彼此的呼吸在加速,彼此的吻也在加重。也不知道是谁展开探索,但他们的舌尖已经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