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聊的好好的,为什么陈静忽然提起白桦?任是乔松脑袋反应在快,一时间也只能处于疑惑中。而他的这种表情,基本上也在陈静意料之中,也留下了句:“瞧你出息。”“昂。”“先喝粥,一会再说。”“嗯。”陈静用这种方式,让乔松做了一个缓冲。不赌气时候的她,大脑反应、思考能力,绝对不在乔松之下。之前乔松给许琳打电话时,陈静就在旁边。她对白桦有一定了解,知道这个女人的孤傲。更主要的是乔松,主动请求许琳帮助,这种事太罕见。将前因后果,做了一个梳理后,陈静也做出结论。现在的白桦,已经困难到极点。而在两人吃完碗中米粥后,陈静再次把话题放在白桦身上:“乔松,安心去帮助白桦度过难关吧!”“小静,你这边……”“你真为自己是万能的,离了你我就必败无疑?”“没。”“放心了,我这边有许琳帮衬。再说了,真要是遇到难题,我会让你过来参与。”“嗯。”“白桦那边缺人,我去过她那里几次,很多时候都要她亲自下市场参与工作。”一个堂堂大小姐,沦落到市场第一线。这是什么滋味,陈静最有发言权。而如今白桦压力之大,犹在自己当初。看着乔松的思考,陈静继续说道:“鸿威酒业,我更多是争一口气。为的是我离去的母亲,但不管成与否,我至少拥有30%股份,一辈子衣食无忧。”“可是白桦那边,因为家族企业倒闭,相比现在外债金额巨大。她不止是活在贫困线,而且……我不想你因为我,而存有顾忌。”连续两句话说出,陈静也基本上只说了乔松此时心境。这个笨男人,必然会内心纠结。“喂,你这一脸什么表情…好恶心的。”“我贱。”“……”这会轮到陈静意外了,乔松怎么忽然说出这两个字?虽说他,也的确够贱的。“我的确想去帮白桦。”“去啊!”“可我担心,这会那个娘炮会趁虚而入。”“你说叶秋?”“嗯,我怕你不需要我了,会和他好。”“你果然够贱。”夹杂着郁闷,陈静对着乔松说出了这句评价。但换来结果是,乔松忽然一个动作后,将陈静抱在怀里。“乔松,你给我松手。”“反之我贱。”“你这是流氓。”“在流氓的事,我也对你做过。”“你……”“我曾经一度狠心下来,要和你彻底分开。因为我放不下白桦,而你也落不下阴影。”在一股混账行为中,乔松开始一本正经的说话。他这话也说的不假,一度之中他努力将欠陈静的钱要还上。“刚好,我也是认真和你分手。”而这是陈静,给予乔松的回复。她知道自己,无法忍受乔松心中还爱着别人。但陈静在说话同时,也放弃了对乔松的阻拦。任由着他将自己,揽入了怀中。“可我现在反悔了。”“乔松,你这叫言而无信。”“反正我贱。”“我不想要贱男人做我老公。”“你要做我老婆,我就不贱了。”“你他妈这是无赖。”“嗯。”反正这会陈静说什么,乔松也不会送开对她拥抱。他不否认自己,牵挂着白桦。而白桦之美,也让乔松一次次为之惊艳,甚至是沉醉。但乔松知道,自己的心最终是在哪里。“可我还是不想和你复合。”“那你至少不能在和娘炮有交往。”“你大爷,我都同意你去白桦身边了。”“你大方,但我小心眼。”“乔松,你到底有多不要脸?”被他抱在怀中,陈静说话同时,也用眼神狠狠鄙视了乔松一眼。这个男人无赖,更胜从前。而乔松自知理亏,干脆就抱着陈静不说话了。反正他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先放开我。”“不。”“勒的我胳膊疼。”“昂。”一声回应后,乔松也松开了臂膀。但这瞬间,陈静忽然一把揪住他耳朵,顺手将乔松按在了沙发上。“小静,你这是要上我吗?”“哼!”冷冷一声后,陈静直接揪住乔松耳朵,就这么拧了一圈。而随之而来的,自然是乔松大呼小叫。“乔松你记好了,自由是我的权利,你没有资格干涉。”“先松开我耳朵。”“不,在疼痛中人更有记忆感。”“那你快点说完。”“说完了。”“……”给乔松的话很简单,陈静只是想打击乔松的自恋:“你真以为女人,是你想要就要的吗?”“昂……”“你还‘昂’?”“不是,我觉着你和我分手,就是小心眼。”“刚你自己都说了,是你小心眼。”一句话说完,在乔松耳朵上陈静的手,又加大了一丝力气。这个家伙,现在不教训不行了。“我听说现在燕北大师,对你都有意思。乔松,你好牛逼,是该自恋啊!”“姑奶奶,先松手好吗?”“不行,回答我的话。”“燕北是闹着玩,我真冤枉啊!”“我管你这么多,你爱和谁好是你的权利。你给我记住,我要和哪个男人交往,你少插手。”终于在说完这句话后,陈静松开了手。而乔松这会没心情在说话,蜷着身体在沙发上揉着自己耳朵。“一会洗澡后,去上床睡觉。”哼哼一顿收拾后,心满意足的陈静,也朝着自己卧室走了过去。她突然发飙,也是有自己考量的。陈静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不教育不行。更何况是乔松,这个总喜欢自以为是的家伙。她不是当初的白桦,用温柔、细腻而去引导乔松。陈静就是陈静,现在的乔松也不是当初的大男孩,他们之间的相处,有他们自己的精彩。这是躺在床上的陈静,给自己的答案。而乔松给予她的答案是,光着身子走到了卧室之中。“报告,我已经洗澡了。”“……”“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乔松,刚揪你耳朵还没吸取教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