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始终认为,自己的内心就是文人墨客。所以他追求的便是,那花前月下般美丽的爱情。但这个社会,文人墨客又是什么呢?比如说,写网文笔名为南向北马的人,自诩自己为人骚客。他核心所去追逐的,便是骚。艹!骚气又如何?存于世界别尼玛装逼,人生本就如此,何不大胆去面对。可自古以来,文人相轻。说白了,就是一个贱字。在他们目光中,世界本是肮脏。今天看那个不顺眼,明个又抱怨世俗丑陋。殊不知,很多时候他们只是活在自己虚幻中。叶秋,一名出版过诗集的人。而习惯将自己弄得文雅、绅士的他,在面对乔松时彻底打开了心门。“乔松,你自认为配的上陈静吗?”“和你有关系吗?”“有,我明确告诉你,你没资格拥有陈静。”“叶秋,你不是习惯在面前咬文嚼字吗?怎么,今个要学我做流氓?”看着对方一脸失控模样,乔松可以想象,这个家伙必然狠狠被云雅羞辱了一番。这个是可以理解的,没几个人能玩过云雅,更别说叶秋这个凡事,喜欢端着的家伙。云雅收拾这样的家伙,真可谓得心应手。但话说回来,现在的叶秋收拾乔松,貌似也不难。虽然他常被乔松,送外号为娘炮。可他在美国之时,正儿八经学过拳击。而乔松的腿在第二次手术后,目前行走已经没有障碍,可是剧烈运动他这辈子不可能了。“流氓吗?乔松,你信不信我今天把你打趴在这里。”“哈!”“你这是在嘲笑我吗?”“对。”乔松真没想到,这个总喜欢装逼的玩意,这会暴露自己时竟如此肤浅。说实话,乔松虽然看他不顺眼,还一直将他视为不错的家伙。现在看来……艹,没他妈什么好看的了。乔松知道自己腿脚不方便,所以在叶秋揪住自己衣领时,手中握紧了面包车钥匙。打架这玩意,身体壮很占优势,可终究看的还是谁跟狠。这一点,乔松还是有自信的。毕竟车钥匙的尖头,扎在人脑袋上,也是够对方喝一壶的。然而这场架,终究没有打起来。最先挑衅的叶秋,又主动松开了乔松。而他原本有些狰狞的脸颊,也露出一丝冷笑。“乔松,今天我要是动手了,貌似沾光的是你。”“叶秋,好歹是带把的,废话那么多干嘛?”“不,不能和你动手,因为我是绅士。”留下这句话后,叶秋离开了这里。他的这句话,愣是让乔松没反应过来。这混账玩意,在自己面前装绅士有意思?但对于叶秋而言,当然有意思。因为一旦动手,便代表着自己水准,降到乔松那个档次。这是他所不允许的,未来路长着呢,出身豪门的他习惯对自己很有自信。慢慢玩,很有意思的。而这会在楼上的陈静、云雅,并不知道下面发生什么。难得云雅有安静时候,坐在沙发上还小抹着眼泪。“我姐姐太牛逼,不但骗着所有人,连自己都一起骗。如果她真如外表那么洒脱,干嘛要用一辈子去赎罪?”说着话时候,云雅心里更难受了,她是打心底里心疼许琳。她这个姐姐,在商场之中冷酷无情。但是私下里,对于身边的人可谓照顾有加。但她很多时候,面对任何人、包括乔松在内,都很难去透露心扉。云雅记得很清楚,每到乔威生辰那日,许琳会将自己关在她那座山脚下木屋中过。独自看着日落、然后守候着夜空等待着日出,而今年乔威生辰第二天,云雅赶过去的时候,却看到乔松陪伴在左右。而看着云雅的陈静,不知道如何安慰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陈静第一反应是叶秋,难道他还没走?但很快发觉不对,因为外面敲门的节奏……陈静起身过去,将房门打开。然后看到了,门外站立的乔松。“你怎么来了?”“保护你。”“我又没危险?”“是吗?难道你不知道,身边有个危险分子吗?”对着陈静说完话,乔松余光已经看到,屋里面的云雅。他已经做好心里准备,这个疯丫头会冲过来和自己闹一通。可是……今天咋回事,云雅坐在那里竟然没动。而这会陈静没多说话,将乔松拉进来后,顺手将房门关闭。进来的乔松,也很快发现云雅帅气脸蛋上,还挂着一丝泪痕。显然是她,没来及完全擦拭。这可和乔松预料不一样,难道陈静牛逼到,可以把云雅逼哭?不,这不可能。陈静什么人,乔松心里当然有数。唯一的解释就是,云雅想到什么事情,自己给哭了。“雅雅,是想三妹了吧!”“……”“是你姐姐把她留在枯水县作伴,不如她今天非跟我回来。”为了安慰小云雅,乔松也说着善意谎言。看着云雅不说话,乔松又对她说道:“别哭,实在不行明个我带你去枯水,找三妹玩。”别看平时一见云雅,乔松就喜欢拿她打趣。关键时候,还真有个姐夫架势,一直在哄着她。因为乔松这种表现,也终于让云雅开口:“我是想三妹,我也很想我姐姐。”“前天你们不是刚见面嘛!”“我就是想了。”“好、好,明个我就带你去枯水县。”“不行,现在就去。”“这都几点了,我刚开车过来。”“你指路,我开车带你回去。”看着云雅,乔松以为她在任性。其实她只是在,心疼自己亲爱的姐姐。也就在这尴尬时刻,一旁走过来的陈静帮忙解围。“雅雅,先不要着急。”“小姐姐,我想她。”“你这个状态过去,许琳只会安慰你,然后自己心里痛。”“嗯。”相比于乔松,陈静知道云雅流泪的来龙去脉。所以劝她之时,也把话说到了点上。只剩下乔松站在原地,任他在聪明,也实在搞不懂之前发生了什么?陈静和叶秋吃饭,云雅在里面捣乱,又关乎许琳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