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宗诺言必须得承认,她以为的能够完全掌控位技术宅的想法是错误的她低着头,不敢去看站在对面的男人。o可阿誓抓着她的手,完全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宗诺言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了但是,她的手指还是微微活动了下……“嗯~”一个低低的声音溢出阿誓的喉间,就像催化剂,令宗诺言欣奇的抬起头看着他。阿誓的下颚在绷紧,额头和鼻尖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眼神变了有几丝幽暗杂着混乱,呼吸不再平稳,性感的喉结上下滑下一下……宗诺言有一些看呆了。这样的阿誓……不,这样的仲铭,居然比她记忆中的,还要吸引她的视线。她知道,那是属于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是二十刚出头的仲铭所不具备的。宗诺言不想放开了。宗诺言对这样的事没什么经验,完全凭着感觉,所以,她靠着一路摸索加实践的精神,才一点点找到了门路。接下来,阿誓的表情变了,有一丝不可思议,更多的却是迷惑。他哑着声音问宗诺言:“这是……怎么回事?”他不解,因为没有经历过宗诺言也的呼吸也变得没那么顺畅了,她说:“阿誓,不要说话……你只需要跟随我……”除了金教授之外,阿誓还从没有这样听过一个人的话,尤其还是个女人可是,他却乖乖的不吭声了,眼睛半阖着,一丝丝神秘的气息迸出,更加诱惑了宗诺言的视线。突然,他按住她,不让她再动接下来的几秒种,宗诺言愣了,身子跟着僵了住,脸颊胀得通红……宗诺言乖乖坐在地上,身上早就已经穿戴整齐了,一双手这会累得有些抬不起了。低下头,看看自己双手掌心,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刚才粘稠的感觉……宗诺言心下低呼一声,将头压得更低了这与她的计划不符啊,她可没想让阿誓的初次是在她手里结束的与她的害羞与懊恼相比,阿誓倒显得坦然许多。他清理好自己,很快也整理好衣服,看看仍坐在那儿的女人,他说:“不是肚子饿了吗?东西烤好了。”“哦。”宗诺言默默的应一声,小步过去,坐在他旁边,从他手里接过一只烤好的红薯,轻轻说一声:“谢谢。”红薯有点烫,她刚过手里没几秒,就烫得左右手互抛,一不小心就抛到了地上。她刚要去捡,阿誓伸手捡了起来,将另一只手里早就剥好皮的给了她,“吃我的。”宗诺言接过,心跳得砰砰的快。每每阿誓对她展露哪怕是一丝的温柔,都会令她迅速陶醉其中,因为,这是她的仲铭啊她宗诺言天不怕地不怕,唯独这个霍仲铭能将她治得死死的。小口吃着,不时拿眼看他,阿誓把从地上捡来的,随便吹了吹上面沾的泥土,然后就动手剥了开。宗诺言的目光总是情不自禁的追着他的动作……哎,好像成为他手中的那个红薯被他剥掉衣服,再一口吞进肚子里去意识到自己居然在羡慕一只烤红薯,宗诺言恨恨的低下头,泄愤似的用力咬了一大口,谁知,烫得她立即大叫:“啊……好烫……好烫好烫……”阿誓听到,第一时间将水递过去,宗诺言喝了好几口才缓解。最后,她苦着脸,伸出舌头,“都肿了……”阿誓皱眉,“你在吃它的时候,不知道先试试温度吗?这不是起码的常识吗?”宗诺言:“……”这会她能说什么啊?她能说,她正在幻想成为一只被剥了皮又被吞进肚子里的烤红薯?啊——她开始讨厌红薯了阿誓看着她了一会,说:“我会对你负责的。”宗诺言一愣,昂起头,不解的望着他,“你……什么意思?”就因为她被红薯烫到了舌头吗?那要怎么负责?吃饭的时候帮她试菜吗?虽说她也不反对啦,可总觉得那样怪怪的……阿誓正色:“刚才,我让你做了那么私密的事,对你的名节,会有影响,所以,我会履行一个男人的责任。”宗诺言正在一点点消化他刚才的话,阿誓这时说:“我会和教授说,我要娶你。”宗诺言瞠目结舌,瞪着他,眨巴下眼睛,半天才说:“阿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一个艺技术宅,说要娶她吗?阿誓点头:“我现在很理智。”“可是刚才……”宗诺言咬了咬唇,还是决定和他直说好了,“阿誓,虽然我不反对你的提议,但是,我不想是在这种情况下,利用你的单纯与善良达到目的。”也不管阿誓能不能够理解,她说:“那种事,对于你们男人来说,再正常不过。”她尝试着用阿誓能听得懂的字眼,说:“正常男人,每周都会有三到四次的x行为……在没有女人的情况下,或者是不方便的情况,是可以借助……”“你是说自(和谐)慰吗?”他这么坦荡直接,宗诺言这下反倒不太好意思了,点点头,“嗯。”阿誓说:“我明白,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宗诺言打了记响指,“那就好说了我不过就是帮你进行一次正常的生理行为,你不用因为这个就对我负责。”说完,还很肯定的点下头,不想再让阿誓有任何的误会。可是,阿誓却盯着她,清眸一眨不眨的,突然问:“你经常帮别人做这种生理行为吗?”宗诺言:“……”她没想到阿誓会问这样的问题,有点懵,可还是本能的摇头,“当然不”阿誓又收回目光,说:“那我就得负责。”“阿誓……”宗诺言真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最后想到了什么,问:“那你知道,娶妻是什么意思吗?”阿誓点头:“结为夫妻。”宗诺言忍着笑,问:“那夫妻要做什么呢?”她真的觉得,自己是只诱惑小绵羊的大灰狼呢阿誓白她一眼,闷声:“像你刚才那样的事。”宗诺言:“……”好吧,她不说话了,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