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下一步的目标,范浪打算去解决碧落公主这个大麻烦,否则以后永远是个后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拖后腿。碧落公主并不在极光学院之内,而是在皇宫当中,想要找到她,就只能去皇宫。极光学院做为国家重要之地,自然跟皇宫设立了传送阵,可以直接传送过去,往返都非常方便。范浪没有带多余的人,只带了银大帅这个免费保镖,两个人双双飞向了各种传送阵的集合处。银大帅做为国家的军方要员,范浪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对堂堂公主出手,肯定是要事先打好招呼的。飞行途中,范浪对银大帅说道:“大帅,晚辈接下来,打算做一件对皇室大不敬的事情,希望你能理解,我也是迫不得已。陛下开枝散叶,皇族人丁兴旺,众多子嗣当中,有位称作碧落的公主。这位公主殿下与我有过节,处处跟我作对,甚至要置我于死地,派了人来暗杀我。之前在群英会上被我杀死的司空摘,就跟碧落公主有所勾结,这有记忆一份可以作证。”范浪将一份记忆传送给了银大帅。银大帅面沉似水,金属面容闪烁银光,接收了这份记忆,查看了一下,里面有碧落公主跟司空摘的对话,谈论的正是如何杀死范浪。银大帅看完之后,微微皱了下眉头,并未多做表示,只是问了句:“你是怎么得罪公主殿下的?”“我在探索一处险地的时候,与人发生争端,杀死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是公主殿下的情人,我们就这样结下了死仇。公主对我恨之入骨,为情人报仇可以理解,只是我乃有用之身,要将一身抱负用在为国效力之上,岂能因为一些儿女私情就把命丢掉。这件事情,陛下肯定是知道的,但是从未因此怪罪过我。”范浪解释道。“这种晚辈之间的恩恩怨怨,我很不喜。”“我也不想为此打扰大帅,更不需要大帅为此分心。我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自认为还算妥当,希望大帅能够配合,让我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说说看。”“这件事情其实很容易解决,既然公主恨我,只要化解她对我的仇恨即可……”范浪将自己的方案说了一遍,实行这个方案,会触犯一些禁忌,一般人可不敢这样做。银大帅听完略一思量,点头道:“可以,就这么做吧。到时候,我会帮你坐镇,但是你不能做的太过火了,要拿捏好分寸。这种小事,就别去打扰陛下了,私底下解决即可。”“我也是这样想的,陛下日理万机,没必要让他为此费心,我有自信处理的妥妥当当,只要大帅肯成全我就足够了。”范浪道。双方达成共识,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两人来到传送阵的集合处,这里有着大大小小许多个传送阵,通向极光神国各处,是交通枢纽。两人动用身份特权,进入了专门通向皇宫的传送阵,顺利的传送过去,来到了皇宫。极光神国的皇宫宏伟壮观,气象万千,光是围墙就高达万里,不是凡人所能企及,随便一块墙砖,都能在上面建造起一座凡人的城池。范浪跟银大帅两人,有足够的资格在皇宫之中出入,尤其是银大帅,他来皇宫简直就是家常便饭,根本没人胆敢阻拦。两人长驱直入,直接前往了碧落公主的领地,一路上经过了无数的建筑物,遇到了许多皇族御林军。到了目的地,银大帅一挥手,制造出一层金属结界,凭空冒出了厚重的金属坚壁,将周围笼罩在内,与外界完全隔绝。他还在外面凝聚了一尊化身,以此来应对外界的干扰。以银大帅的身份,有权围住一位公主的住处。碧落公主原本正在自己的宫殿内休息,突然感觉外面传来一阵骚动,接着就见天色暗了下来,还有无穷神威降临此地,让她大吃一惊。“发生什么事了?”碧落公主从床榻之上惊坐而起。“回禀公主,外面来了两个人,还用一层铜墙铁壁把周围罩住了。”一名宫女报告道。“是何人如此大胆?”“好像是银大帅与范浪两人。”“什么?范浪敢来本宫这里?”碧落公主吃惊更甚,干脆跳到了地上,瞬间完成换装,将便服换成了一身粉色衣甲。她违背父皇命令,处心积虑的对付范浪,难免“做贼心虚”。范浪不请自来,突然来到这里,让她升起了强烈的不祥预感。跟宫女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碧落公主一边暗中联络母后以及御林军统领,一边组织自己的亲信集合,结果发出去的消息全都被屏蔽掉了,一条也没发出去。碧落公主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还不等她做好准备,就有一股猛烈的狂风席卷进来,将屋里的摆设吹的七零八落,那些宫女们更是被吹的东倒西歪,一个个昏迷过去。不是这些宫女没用,而是这股狂风非比寻常,能对意念造成冲击,她们根本抗衡不了。就连碧落公主本人都难以抵抗,只能勉强支撑,被狂风吹的连连后退。她眯眼看着对面,就见一道人影伴随着狂风走了进来,依稀可以看出范浪的面容。这张脸,就算化成灰她也认得。“范浪!你杀死鲁工,夺我之爱,竟然还敢来这里!等御林军来了,我就让他们把你乱刃分尸!”碧落公主怒火攻心,倒是冲淡了之前的惶恐。“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殿下仍然恨我入骨,可见你对于鲁工是真感情,这倒是让我颇受感动。只可惜,这是别人的爱情,与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想少一个麻烦,希望殿下成全。”范浪一边走一边说,每走一步都会卷动狂风。“做梦!不杀你,我誓不罢休!”“殿下想杀我,而我又不想死,总得有一个人让步,我这次来,正是来请殿下让步的。这有三杯酒,一一喝下去之后,保证殿下能放下仇恨。”范浪手掌一翻,变出了三杯酒,颜色各不相同。任凭周围如何狂风大作,这三杯酒的表面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