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前,周凝去了新买的四合院。
前主人移民,将这套十几年后价值上千万的房子,以三万元的价格卖给了周凝。
只是年久失修,房屋衰败的不成样子。
“明年春天找个工程队把房子返修一下,以后咱们就住这里,前面的空地正好可以停车。”
秦绍四处看了下,这边交通比较便利,胡同很宽,只是一家挨着一家,人口密度比他家那个大院还要严重。
“附近没有消防栓。”
如果着火,救火车想进来可以,但是没有水源,房子又是一间连着一间,着起来很快。
“我也想到了,那边古树下有一口井,胡同大妈说了,是明朝万历年间挖的,经历过干旱和战火,保存的很完整。”
“我想在那里建一个泵站,让附近的居民都用上自来水。”
“你准备找林市长审批?”
“当然了,没有市政参与,我自己也弄不起来。”
“你可不知道,我穿来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冬天的水冰冷刺骨,夏天想洗个澡都没有冲凉的地方。再这样下去,我非喂了虱子不可。”
她的抱怨不无道理,人在物质得到极大满足时,就会追求精神上的最大利益化。
她心中已经描绘出四合院的结构框架,未来京城地界发展会越来越好,她这是赶上穿越潮,换作以前,想都别敢想。
第二天准备回家,秦川捎信儿过来,说他今天恐怕不回县里过年,同时让他们给刘玲带新婚礼物,一对儿洁白的交颈天鹅瓷器摆件。
“秦川大哥是不是在躲避什么?”
秦绍看了看她,笑着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直觉告诉我,他和玲姐还有缘分,两人本来就很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