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好快!王烁停下脚步,其他人纷纷停下,他听到了前方的丛林中,也有无数动物窜梭的声音,非常密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特殊的臊气,逐渐变的浓郁。王烁低声道:“屏住呼吸。”众人站成一圈,严阵以待。王烁抬头,前方的树冠上已经有许多土黄色身影一闪而过,都是黄鼠狼,实力还不低。王烁运转灵魂之眼,看穿茂密的树叶,草丛。密密麻麻的黄鼠狼,数量不下上千,外围还在继续增加着。牛柏、小露脸色开始变的难看起来,之前的那种臊气让他们很不舒服,只觉的胃部翻滚,几欲呕吐。“诸位,借个道而已,不用这么紧追着不放吧?”王烁淡然开口,“我不想开杀戒,不代表我不能杀你们。”一只金黄色的黄鼠狼昂头,俯瞰下方的王烁。“我知道你们听的懂。”王烁看向那只金黄色的黄鼠狼,“坦白的说,大天师级别的妖兽,我王某还真没有看在眼里。这不是威胁,再进一步,我想那代价你们承受不起。”金黄色黄鼠狼绿豆大的小眼睛中,满是恶毒的光芒。王烁冷喝道:“别过分了!”有些妖兽,说好话的确是没用的,必须有强硬的态度。金黄色黄鼠狼后退一步,猛地伸头发出尖锐的声音,刹那间,四周黄鼠狼群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该死的蠢货!”王烁冷喝,左掌横拍前方,草木化为齑粉,连带着那只金黄色的黄鼠狼也自被拍飞出去,口喷鲜血。“拔剑十连斩!”剑光闪烁间,一方区域完全被剑影所笼罩,所过之处,无物可存。残影的劣势出现了,面对这样的群体,她的暗杀之术就显的太一般了。反倒是不如端木荣雪挥洒自如,起码可以抵挡前方黄鼠狼的冲击。王烁左手虚抓,有道元手雷凝聚成型,飞舞扔了出去。牛柏挥动大锤,将一只只悍不畏死的黄鼠狼砸飞,以及就地打死。但是……数量太多了!王烁的右手不方便,攻击起来的确费劲。“你们可真是惹火我了。”王烁恼怒,不识趣的东西最是烦人。五行道元涌动,冲向四面八方,化为上百把手枪,手枪爆发,子弹如雨,每一发子弹都在王烁的控制下,精准射击。黄鼠狼群被不断打飞出去,血溅四方。王烁目光冷冽的看向前方,加农炮于身上出现,震动弹摧枯拉朽的追杀金黄色黄鼠狼。那黄鼠狼倒也机警,见状迅速逃窜,眼见避不开,直接开始扒开土壤。“轰隆!”震动弹落下,直接将其炸个没影。王烁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最强大天师,天尊他都敢打,大天尊拼上命和一切手段,也能弄死。区区大天师水准的妖兽,岂能在他的手下活命?四周黄鼠狼群纷纷转身而逃,王烁喝道:“别追,升空。”就在此刻,所有黄鼠狼皆对着这边放屁,一股黄色的烟雾弥漫开来。雪花化为风暴,刹那间将所有臭气驱散。王烁散去招数,眸光微冷。这样的族群妖兽很麻烦,往往都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杀了老的要么是树倒猢狲散,要么……拼到死!“老王。”牛柏叫了一声,在一片尘土中拿出一个血糊糊的东西,“妖丹。”王烁落下,倒还真是,也是牛柏有心放在这上边了,他自己都没有在意。牛柏道:“我听说毒蛇所在之处,必有解毒之物。那你说这黄鼠狼的幻毒,它们的妖丹会不会有用?”王烁用水属性道元清洗了一番,点头道:“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毒药与解药,同样是阴阳两面。有其一在,必有其二在,找不到只是没有那个机缘。当下,王烁将妖丹服下,这可远远比不上黑金龟的妖丹,也就比服用培元丹好上一些。王烁闭目,右手中还真的出现了感觉,有幻毒凝聚成一团,往外渗。过了片刻,王烁睁开双眼,手心还有一个黑点,难以驱除。无忧言道:“中毒容易,解毒难。”王烁颔首,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如果非要举个例子,那就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牛柏道:“我再找找。”“没用的。”王烁摇头,“需要一定实力的黄鼠狼才有用,那些一般实力的连妖丹都没有。”天师以上才有,以前他还用师父留下的秘法,从妖兽心脏处提炼出心头血,现在倒是好多年没有再用那个法子了。残影冷声道:“杀更强的黄鼠狼取妖丹。”众人颔首,这无疑是最好的选择。王烁沉吟片刻,摇头道:“算了,还是先去古荒吧,现在这个幻毒对我影响不大,总有办法解决的。”小露担忧道:“师父,那毕竟是毒啊。”王烁笑道:“无妨,为师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这点小伤不用放在心上。”除了这右手无法自如使用之外,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影响。残影沉声道:“是我先动的手,你们出发我去寻找,回头与你们会合。”王烁笑道:“不用了。”残影沉声道:“必须要解决。”“我说不用就不用了。”王烁笑道:“这黄鼠狼又名黄大仙,具体怎么有这外号的,我们大家都不太清楚,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为妙。”残影蹙眉道:“可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果我们连对方有什么手段都不清楚,擅自出手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王烁微笑,“听我的,没错的。”他心底也有些烦躁,这才刚进中部区域没有多久,就闹出了这些麻烦。见王烁主意打定,众人也不再说什么,跟着王烁向前全力奔去。这一次,王烁学聪明了几分,直接释放灵魂,将自身的气势放开,震慑四方的妖兽。一些天师级别的妖兽,根本就不敢靠近这里。就是一些大天师级别的妖兽,都选择暗中窥视,不敢上前。前方的森林越来越古老,地上铺满了枯叶,枯叶下边则是污泥漫步,空气湿润,四周也愈发的安静了。到了第二天,前方出现了一旁稍显空阔的地带,有茅屋伫立。茅屋之前,一位老叟正在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