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队伍,独特无二。前方有人,持剑而动,剑无风,动则见血。恶鬼附属,风声鹤唳。其后,有地风水火电、金木云阴。这或许是一支不起眼的队伍,起码在这种级别的战场!十人如一体,兼备数件非同一般的物件。神器,主杀——十方俱灭。神器,主防——九品莲台。神器,主护——云母。三神器同在,云母不在防御,不在攻击,只是为了护住所有人。其外,不死之佛不可小觑。对此,王烁早有计算,这两位可是至圣,足以护的这小队周全。为何全心护他们?当然是因为苦海的原因。如果十二使必备,那么他们就缺一不可,暂时先让不死之佛相助。前者开路,无忧,大开大合之势,堪称摧枯拉朽。前后,紫电,电影狂舞,攻击霸道绝伦。对于生命而言,她没有太多概念,王烁说杀人,她便杀人。居中,牛柏。厚土五方壁,主防。自身功法,可攻可防。刘皓吸收了造化神丹,得苦海之莲融入自身,自身的实力早已今非昔比,是为半圣。这是强行提升的,与地震类型一般无二,自身参悟不多,借的是外力提升自身。而在这种小队中,这个缺憾可以弥补。金属性,五行之中攻击最锐利的力量,一剑出,剑芒如金,凌厉杀伐。他于左侧拼杀,自然也不会脱离小队范围。居右,穆火。当年炼龙子失败的产物,可如今谁又能够说他是真的失败了?师承王烁,为第一任师尊。后从大裂天、炎烈上人,主修火,境界虽低,在这些人中,却也算是比较有自信的。再后,乐乐。王烁亲子,当年一战,王烁舍弃一切,将自身的心血灌输其身,这些年也没少教导,掌控九品莲台。水之浩瀚,他虽年龄最小,却善战,如同王烁的血在他的体内苏醒,明明不曾战斗,可表现出来的,却是经验丰富。乐乐其侧,冉森叶施展的是木属性之力,链接众人,补充其消耗,可攻,可愈。自身吸收苦海之莲,已为半圣。实力次于刘皓,状态无差别。再后!黄橹涛行八卦,走阴阳,唯有他虽然只是吸收了苦海之莲,境界是与无忧一样,最稳的一人。阴阳逆转,自是上法。有他在,配合王倾的云母,就是落入困局,也可转危为安。可攻,可防!青翎,游动之人。一个队伍固定不动,则是死的,有迹可循,有法可破。自从当年破了他体内的蛊,这些年成长迅猛,可聆听天地风声,可号令天下风。是为,风灵使。他如风,行走于每一个人的身边,不会对每一个人造成干扰。而他,更是天咒族如今最强的存在。也是整个天咒族的未来!不死之佛宝相庄严行走于最后,左右相护,关键时刻会及时出手大杀四方。他倒也讲信义,王烁和他做了约定,他便也遵从了。无忧一步步前行,他从不回头。他的路,是血路,是剑挥舞的天地。拔剑,出剑。简单,干脆,利索。无忧为人,熟悉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堪称冷漠无情,无论是什么样的战斗,他从不与人合作,如果贸然出手相助,甚至可以沦为敌人,这一点,连王烁都体会过。可他现在的脑子里,只有王烁的一句话。当你愿意把你的后背交给其他人的时候,就说明你的心接纳了天下。现在,他有了拔剑的目标。现在,他敢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他人。这是一种变化,心境的变化。十方俱灭是勇往直前的杀器,论能力兴许不如其他神器,但是论杀戮,就是和雷神杀刀比,它也不差。不远处,有双剑飞舞。神器——凤凰双剑。所拥有者,前神宗神将,后天威城副城主——秦宇。他本就天资不凡,遇王烁之后,得伪神器——凤凰双剑,自身融合,炼化,为——半神器。如今,得不灭之神相助。这神器,也终算的上是神器了,哪怕是最差的神器。当年神宗造圣,他没有同意进入信仰之地。三重天来临,众人归于苦海,他出行历练,终为圣一境。不灭之神与秦宇联手撕开包围圈,呵呵笑道:“我倒是有点想不通了,你是神宗神将,虽后为王烁所用。按理说,像我这样的强者,他应该让我去保护其他与他关系更好的人,比如他妻子无度,哪怕是小情人魔少。”“可为何,却选择了你?”双剑齐动,凤凰于天。秦宇再杀三位天兵,闻言淡然道:“城主胸襟,不是你可以揣度的。”“也许吧。”不灭之神长啸一声,双手结印,横推后方汹涌而来的天兵,“可不难看出,他对你的期望很高。”秦宇站定,神元沸腾于周身,前方已有圣围来。他却抬头看向远处的上空,王烁已陷入死战之中,难以脱身。“城主,这一次你又到底在想什么?”即便王烁缠住了三位至圣,可三重天还有四位至圣,千圣!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一次的进攻,稍显仓促。可一路走来,秦宇对王烁是无条件的信任。“他时间不多。”不灭之神嘿嘿笑道:“虽是半步圆满,但是王烁过的日子,只是普通人。”秦宇收回目光,看向前方杀来的圣,“什么意思?”“嘿嘿嘿!”不灭之神低笑,“有得有失,他不过才活了一甲子,就具备如今的实力?还敢动用时间的力量,真以为天下无法了吗?”“有些东西,碰不得。”“而有些东西,命中注定。”“苦海不化人形,本就是一个诡异的存在。用它的力量战斗,能是什么好事?我看那王烁心底和明镜似的,就是不与他人多说一个字。”秦宇身躯微弓,持剑询问,“又是为何?”不灭之神身躯放大,一斧头横劈最前方的数位圣,“为何?你们修的都是长生法,唯独他修的是真我法。真我有尽头,长生无止尽。”“本就是不同的道路,我敢说……”“五重天前,他必止步!”斧影落地,留下了遍地尸体,那声音淹没了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