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寂静,那对青年男女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可言。这就算——神!王烁深吸一口气,眸光恢复了淡然,却令两人颤栗后退。青年吞咽口水,扑通一声跪下,“神,是我们冒犯了你,我给你道歉。希望你能够饶了我们,我们都是普通人,是您的子民啊!”那女孩紧咬下唇,也自恐惧的跪在地上。王烁拂袖,一股狂风重重的撞在两人身上,当场惨死。对此,王烁却连多看一眼也没有。王烁转身走向徐州鼎,每一个鼎都有一定的能力。“倒是有些古怪。”王烁心底暗忖,此鼎单个远远不及番天印之流。若是九鼎齐聚,便自成一法。可镇封天下!当年此鼎铸就,就是为了要镇压天地不稳定因素,并因此持续了许多万年。再到之后,这世间发生了太多动乱,导致了很多情况发生了巨变。九鼎消失隐匿,又或者说,对于很多人而言,这九州鼎也不过就是一件笨重的古物,真要说出个所以然来,那是定然不可能的。莫说是他人,就是王烁自己,又怎能什么事情都能够想的到?反倒是这唐六注意到了这个情况,倒也算是意外。“吞噬生灵的灵性?”王烁观察徐州鼎,心底也觉的怪异。以前,他知道零重天的人出生之后,可以说就是几乎全部都没有灵根的。没有灵根,也就无法修炼,从而也更加不可能修炼本命仙器。而灵性则是灵魂的一点灵光,这点灵光也就是‘意识’。一些人痴痴呆呆,傻傻愣愣,他们有魂有魄,唯独少了这一点灵光。王烁仔细打量,神器可以吞噬灵魂乃至血肉,他是见过的。比如乾坤一气印的情况,当年就吞噬过灵魂。可要是说只吞噬灵性,无疑相对于‘挑挑拣拣’,只吃最精华的一部分。王烁再一次探手触碰,徐州鼎的情况一览无遗。的确是有一种灵性之光飘舞,这种灵光逐渐形成了专属于九州鼎的灵性。也就是这种灵性的聚集,才可以令徐州鼎复苏,发挥出一定的威力。“主,封印之法。”王烁心底暗忖,对此已经有所判定。“瞎搞。”王烁走了一圈,心中已对九州鼎了然于胸。豫州鼎,主心,镇魂。徐州鼎等八鼎,以八卦为分,封印世间一切力量。换而言之,如果唐六不瞎搞,只以封印之法对付自己,兴许自己还走未必能够走出这九鼎局。只可惜,唐六太无知了,以为自己能够稍微的沟通一下九州鼎,并且以灵魂喂养,就认为它们可以为自己所用,并且发挥出无上威力。甚至,将它们作为攻击的武器。如此做法,可不就是愚蠢的很吗?“收心定乾坤,九鼎一气分。”王烁忽地迅速出手,击打豫州鼎。豫州鼎震动,其中的灵性带动豫州鼎,欲要反击王烁。然而,一对一的情况对付王烁,那实在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毕竟,它的灵性如何能够让一个唐六完全进行恢复?少顷,豫州鼎安定了下来。王烁伸手虚抓,豫州鼎迅速缩小,其他八鼎受到牵引,纷纷变小,只如拇指那么大。“零重天的科技足以应付正常的洪涝灾害。”王烁淡然道:“至于你们,还是随我走一遭吧。兴许,还可以让你们完全恢复灵性。”零重天,最古老的地方。也是开辟天地之后,第一个诞生万灵的地方,这里是一切开始的地方,然而却也成了九重天之下,最弱的地方。王烁右手一握,九州鼎瞬间消失。当下,王烁再度找到了莫小灵,至于古龙镇的事情,自是沸沸扬扬,瞒是不可能瞒的住的。至于该怎么善后,王烁不需要操心,作为人们心中的‘神’,他也根本就不需要去解释什么。问心无愧便可,自然也就不想解释什么了。找到莫小灵之后,王烁问出了他的问题。“你可愿意随我去修炼?”“什么是修炼?”莫小灵对此茫然无知。王烁轻语道:“修炼可长生不老,可不朽不灭,可飞天遁地,可喷水吐火,可力憾山岳,可逆转乾坤。”莫小灵眨眼,脆声道:“听不懂。”王烁言道:“修炼之后,若是有坏人,便可自己保护自己。”莫小灵不解道:“妈妈说,遇到危险要找警察叔叔帮忙呀。”王烁沉默良久,摇头道:“事情还是我弄的太急躁了,等你十岁的时候,我会来再问你一遍。”说完这一切,王烁再度留了一道仙元在莫小灵体内,只有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出现保护她。其他任何时候,这道仙元都不会出现。而且这一次,王烁也动了点心眼,附加了一部分的灵魂气息,却并非是真正的灵魂力量。这道气息,可以做到如果再遇到唐六那种情况,自己就会通过这道气息知道所有的事情。不死之佛与不灭之神那边,暂时不用操心。王烁路过一重天,询问了小轩、林笑二人一些事情,也得知这里的天威学院正自逐渐壮大。纵然那些殿主有所不满,可碍于王烁的威势,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反对。王烁之后又与天帝说了会话,这才赶回了四重天。同时,王烁找了一处‘阴阳之地’,将九州鼎放入其中,进行滋养。同时开始翻查玉清极圣留下的大量书籍,对于这一点进行查证。还有一个事情需要他查的,那就是关于大武神的事情。不灭之神险些身死,而王烁当时面对的情况也是诡异无比。过了一个月,王烁还是找上了道主,将这些事情说了一遍,同时道:“这灵符之术到底是怎么传下来的?”闻言,道主苦笑道:“你这个问题可真是难为人了,这如何知道?如果只按照我们的资料来算的话,那在有圣宗之前,就有灵符之术了。”王烁言道:“无法得到更多讯息吗?”道主摇头道:“其实还是那句话,那就是自三清至尊神那里传下来的。”王烁道:“所以,这大武神你也不知道?”道主沉吟道:“说起这个,倒是也有些模糊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