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是忠心的!这是刘彻离开云氏的时候心最深的感受。连家小妾都请命出征的家族,再说他心怀不轨那太过分了。更何况,这个小妾还把自己一双还在吃奶的孩子丢下,毅然决然的为国出征了。云氏的人是太骄傲了,刘彻很想封苏稚一个荣衔,如五华夫人一类的称呼。没想到却被苏稚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她说,她要大汉朝真正的官员,而不是一枝插在花瓶里的花。于是在阿娇的帮助下,苏稚很自然的得到了太常府的太医丞,秩六百石,为百官看病。至于少府属下的太医令,苏稚自然是不去的,阿娇也不喜欢让苏稚去给宫的人看病。给百官看病没有多少忌讳,即便是看错了,医死了人问题也不大,有的是机会补救,在少府属下的西汉太医令手下当差,一旦出了人命,往往会有阴谋论诞生。太医丞乃是大汉真正的官职,属于百官序列的太常,少府属下,会有丞相考功,也会有大夫一类的官员监督,还会随着年月变长,获得稳步的升迁。总之,苏稚很满意。苏稚今天的表现非常的出色,以至于刘彻为了保护苏稚,还送给了她两个——靠山妇!全家人都非常的高兴,只有霍光不是那么高兴。云琅笑道:“你今天没有机会出场,等家的混合军粮配制完毕之后呢,你送样品去长门宫吧。”霍光吧嗒吧嗒嘴巴吐掉嘴里的甜草根道:“陛下也不是那么喜欢我,明知道您邀请他来家观看军粮,是为我铺路,他却没有提到我,阿娇贵人也不好多说话了。”云琅笑道:“还好,没有被失望弄乱了心智,还知道把你二师娘推出来捞好处,目前看来,效果不错,两个靠山妇呢。”霍光笑道:“也是啊,家有靠山妇镇守,我们总算是可以高枕无忧的去漠北了。”云琅道:“其实呢,从陛下今日的做派看来,你远离刘据是对的,要知道,直到今日,陛下都没有召见自己远征回来的儿子,可见,陛下对刘据是失望的。你帮助了刘据,这对我母亲以及大将军,皇后都有了交代,半途离开,对阿娇也有了交代,其实是一个很好的策略!”霍光笑道:“所有人都满意一半?”云琅笑道:“这世道,能有一半的满意已经很好了,谁敢奢求完全满意呢?”“我们师徒成了墙头草,这很危险啊。”云琅笑道:“我们正在全心全意的效忠国家,那里是墙头草了,直到现在,我们师徒做的事情都是有利于大汉的,有利于百姓的,那些骂我们的人他们算老几?”“百姓愚昧,不知感恩,弟子甚至能想到,如果我们师徒被绑在刑场问斩,一定会有很多百姓前来欢呼的。”云琅站起身,看着霍光一字一句的道:“凭什么要让他们的好恶来影响我们师徒呢?救助百姓,让大汉国万世永昌是我们师徒的志向,他们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我们都要继续干下去的,对我们毫无影响!”霍光笑道:“师傅说的极是。”云琅解下出入长门宫的腰牌递给霍光道:“不要一次把最终配方给陛下,要多去几次,进度你自己把握,直到陛下认定你是一个干臣为止!”霍光挑挑眉毛接过腰牌跳着走了,这让云琅非常的无奈,一个小妖精当着他的面假扮小孩子的样子非常的恶心。母亲一定会把最好的都给孩子,于是,两个粗壮的靠山妇一人抱着一个孩子,云琅都不敢靠近。最诡异的是不是这一幕,而是这两个极度专业的shā're:n武器,此时此刻却变得极为温柔,两个小小的孩子,卧在她们粗壮的臂膀似乎非常的舒服,睡得极为香甜,而这两个靠山妇的脸也没有了凶神恶煞的模样,脸有满满的温柔之意。从今日起,这两个靠山妇与皇家再无半点联系,她们是皇帝赏赐给云氏的礼物。孩子们已经睡下了,云琅抱着**的苏稚为难的看着站在床榻前的两个靠山妇,眼对眼良久,无奈的道:“你们可以去休息了,不用管我们,好好地洗个澡,睡一觉,你们从今往后的日子将会跟你们在贵人身边的日子孑然不同了。快去吧,好好睡觉,云氏的床榻非常的暖和,你们一定会喜欢的。”胖大的靠山妇似乎没有听见,惹得趴在云琅怀里的苏稚吃吃发笑,见丈夫脸色不太好,这才咳嗽一声道:“去吧,听我夫君的话,痛痛快快的洗个澡,睡个好觉,如果睡不着,去找别的婆子们打ma:'j-ia:ng。”两个靠山妇脸尽是迷茫之色,不过,她们还是非常听话的离开了房间,脚步咚咚的下了楼。苏稚吃吃笑着拿指头在云琅胸口画圈,云琅的手也没有闲着,不断地在苏稚丰盈的身体游走,在两人准备进一步的时候,他们听见了远处传来的一声惨叫,紧接着惨叫声此起彼伏。听声音,应该是云氏的婆子们发出来的,云琅跟苏稚的手同时停下来了,眼对眼的长叹一声。云琅懒懒的将手从苏稚怀里抽出来,指指外边道:“靠山妇只听你的话,该你去处理。”苏稚从云琅怀里坐起来,愤怒的捶一下床铺,披衣衫匆匆的下楼了。云琅不放心,也跟了过去。云氏著名的ma:'j-ia:ng房里狼藉一片,七八个凶悍的云氏婆子,如同小鸡一般蜷缩在角落里,恐惧的看着眼前的两座肉山。两个靠山妇站在婆子堆前边,也不说话,是这么冷冰冰的看着她们。当苏稚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那些原本一声都不敢发出来的婆子们,顿时爆发出一声惨叫——“细君救我!”苏稚无奈的挥挥手道:“她们是家里的新人,以后要住在后宅,你们多少给我长点脸面行不行?不要总是欺负新来的,她们可不是一般人,是武士。”素来亲近苏稚的黄婆子连忙道:“细君这可是愿望我们了,我们没有欺负她,是她们一来要打ma:'j-ia:ng的,还把我跟李婆子丢到墙根里,自己霸占了座位。她们也不打牌,这么干坐着,老身忍不住埋怨了两句,被她们把我们一群人都打了。”苏稚叹口气挥手让这些婆子们快快离去,然后拉着两个靠山妇在ma:'j-ia:ng桌前坐下来,轻笑一声道:“你们不会打ma:'j-ia:ng?”一个靠山妇低下头道:“见过,没打过。”苏稚道:“那可要学学,ma:'j-ia:ng是从我们家传出去的,家里人个个都是高手。这可是一门消磨时间的好游戏,你们以后在家里要过一辈子的,这么漫长的时间,不会打ma:'j-ia:ng可怎么过呢?”苏稚一边说话,一边熟练地码好了牌。两个靠山妇见状,也有样学样,码牌的样子很熟练,很快码好了牌,开始随苏稚学习如何打牌。云琅打着哈欠来到ma:'j-ia:ng室的时候,苏稚立刻让他加入了战局,ma:'j-ia:ng本身是四个人的游戏。云琅绝对没有预料到靠山妇们对ma:'j-ia:ng的热情会如此之高……这一场教学ma:'j-ia:ng整整打了一夜……云琅间不是没有想过离开,每一次都被靠山妇们渴求的目光给拦下了。苏稚似乎有别的想法,居然牺牲了跟丈夫春风一度的机会,极有耐心的陪着两个已经酷爱ma:'j-ia:ng的靠山妇打了一圈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