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但凡是个女子,心中对容貌都或多或少有些重视,因此除了这三位出挑的公主,也不乏其他贵女,包括沈芝韵也是暗中打量着。
慕嫣然坐在将军府嫡女的位置上,倒是对秦明月这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分外感兴趣。
元宗帝对宴席之间的暗潮汹涌只当是丝毫没有察觉,你来我往的寒暄了几句,元宗帝便状似随意的开口道:“几位皇子公主远道而来,正好今日是我大楚校尉营大比之日,朕久闻南秦崇尚武力,也是动了心思想与诸位皇子公主一起观看这场比试,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其实这话委实问的比较虚伪,你这国交宴的场地都已经挪到了西北猎场来了,人家南秦的使者也都已经到了此处入坐了,现在才问人家意下如何,难不成别人还能说了不字直接拂袖而去不成?
众人心中都是心知肚明,不过这话又是当朝天子所说,众人也就只敢暗自腹诽几句,没有那个胆子说出口来。
秦誉执着面前小几上的白玉瓷盏,漫不经心的把完在指间,闻见元宗帝的话,不仅没有半丝恼怒,反而勾出一抹分外好看的笑意:“陛下客气,秦誉素来对大楚的校尉营颇为感兴趣,如今能够观得一场校尉营比试大饱眼福,是吾等的服气。”
白鹄站在秦誉身后,却是忍不住唇角一抽,自家殿下这是怎么了,先前有人在南秦提及大楚的十二校尉营的时候,主子分明还分外嫌弃的说了一句:“不过是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
如今怎么到了大楚境内,就成了“颇为感兴趣”,看一眼还是“服气”了?
殿下的性子了不像是真的这么好说话的,那就只能是说明主子是真的想要看看这校尉营的比试了?
等等,白鹄忽而想起了什么,他倒是知晓大楚那位秦楚一战中败了主子的英武将军似乎也是任职了一个什么东郊校尉营的都尉一职,难不成主子是想看那位英武将军带出来的那支校尉营?
“好。那就与诸君共赏一番!”秦誉如此好说话,元宗帝自然是极为满意的,原本还以为是个不好相与的,如今倒是省了事儿了。
朝着慕恒示意道:“慕爱卿,今日校尉营大比,就由你来敲响鸣战鼓吧!”
往年的校尉营大比,都是由朝中任职的兵部尚书来敲响鸣战鼓的,如今慕恒回来,爵位至上,手握重兵,如此风光,由慕恒来敲响自然没人有异议。
“微臣领旨!”慕恒也不推脱,从宴席之间站起身来,身姿笔直的上前结果小李公公递过来的鼓槌,身影一动,方才还在宴席处的身形骤然一动,竟是径直落在了宽大猎场最中间的位置处。
那些个千金小姐和纨绔公子哥儿们不由惊叹了一声,想着果真是御赐的骠骑大将军,大半辈子征战沙场,这一身功夫委实不是盖的。
那儿树立着一年巨大的战鼓,瞧着有些年头,战鼓的皮质已经有些老化了,但是却又依稀透着饱经风霜的历史感。
大楚的规矩,每一任帝王登基之后,都会重新锻造一面校尉营比试的战鼓,敲响这面战鼓是每年校尉营比试时候必不可缺的一项仪式,如今的这一面,自然便是元宗帝登基时候的战鼓了,元宗帝登基二十余年,这战鼓自然也老化了不少,不过因为是特殊材质制成的,所以依旧能够不影响使用。
慕恒抬手,手中的鼓槌重重垂下,一道嘹亮的鼓声瞬间响彻整个西北猎场,与此同时,慕恒的声音随着自己的内力阵阵扩散开去:“圣上有令,宣大楚十三校尉营——入场!”
这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落下,便听得西北猎场上正对着宴席的方向传来一声极为雄浑嘹亮又中气十足的应和声——“大楚十三校尉营到!”
话落,猎场西门处守着的禁卫军将围场边上分外高大陈旧铁门缓慢拉开,就在铁门被缓慢拉开的时候,便见着外面整整齐齐站立着一身铠甲英姿飒爽的千军万马。
就在铁门拉开完毕的时候,忽而见得一名男子身穿铠甲,身披着红色战袍,英姿啥爽的高高骑在战马之上,手中举着一面分外高大的红色旗帜,那旗帜之上用黑色的笔墨描绘着数道古怪符文,而符文之上,则是用用金色的笔墨挥毫写着一个巨大的“壹”字。
那举着旗帜的人朝着猎场中心驾马而来,马蹄扬沙战旗猎猎,衬着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子铁血刚烈,而他身后,一队长长的人马紧随其后小跑而来,一身分外整齐的铁甲,手中捏着一杆长枪,神采奕奕的跟随而至。
铁靴踏得猎场地面轰鸣作响,一万人的脚步,还是这般快速移动的小跑动作,却是没有半分凌乱,紧跟着举着红色战旗的人踏至西北猎场靠近战鼓最为中心的位置,齐齐站定。
马上的男子将手中战旗高高举起,朗声道:“”臣梁悦峰率第一校尉营见过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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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小仙女的谅解,对不起更晚了,因为课多,然后痛经有些不舒服,谢谢有你们陪着。文文有不好的地方我会尽量谦虚接受,会慢慢进步,感谢你们一直都在,仙女们晚安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