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走吧,走了就有希望”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响在众人背后响起。解甲春看到来人,忍不住惊呼道:“老夫人,你怎么来了?”来人正是刘氏。温煦看到刘氏,也是眉头凝成了一个疙瘩,“我不是让你收拾一下细软,离去的吗?你怎么又回来了?”刘氏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扫视了众人一眼,“你们都不走,我怎么能走呢?”凌薇看到刘氏,微微一怔。“希望?”刘氏点头说道:“对,你走了就还要希望”“我....”凌薇仰起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刺目的阳光,有些犹豫不决起来。“想走吗?现在晚了”青衫老者冷哼一声,身躯如一道青光残影直接冲向了凌薇,手掌向着凌薇脖颈抓去。“不好!”“快走!”“小心啊!”所有人都是大惊失色,眼眸中带着一抹惊惧,这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甚至一些人不忍,双眼都开始闭上去了。锵!众人的耳膜之中猛地传来一阵剧烈的金属响声,响彻四方。而凌薇只觉得眼前一花,面前好像多了一道背影,那背影如此的熟悉,如此的宽厚,如此的熟悉!余波散去,众人只见凌薇的前方站着一个青年,手中一把古朴的长剑横放在胸前,眼睛清冷的看着前方的青衫老者。看到那人,天武国所有人都惊呆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温...温清夜他回来了”凌娇看着那背影,喃喃自语道。是的,温清夜,他回来了!青衫老者看着面前的温清夜,心中竟然有着一丝危险的感觉,当下喝问道:“小子,你是谁?”温清夜面无表情的说道:“要你命的人!”“哈哈哈哈!”“哈哈哈!”随着温清夜的话音刚落,周围响起了两道振聋发聩的笑声。紫衫老者眼睛冰冷的的走上前,说道:“就凭你一个破灭境七重天巅峰的武者?真是不知死活”青衫老者阴测测的笑道:“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等会将他活捉了,然后扒皮了再灌水,让他知道我葬天教的厉害”一下子周围三人齐齐上前,气势全部压向了温清夜。凌薇低声说道:“清夜,小心,黑衫老者,紫衫老者人都是葬天教的堂主实力高深,都是生死境的好手,那青衫老者则是副堂主,传闻也属半步生死境的高手”“一切交给我把”温清夜没有回头,淡淡说道。凌薇听到温清夜的话,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脚步微微向着后方退去。“交给你?小子,光说大话是没有用的,我一个指头就让你死”紫衫老者说完,身躯一展,整个人就像是苍鹰一般,直接冲上了天空,无边的气势直接碾压而来,然后伸出了一根指头向着温清夜摁了下去。天空之上,一个紫玉般的玉柱重重的冲向了温清夜,狂涌的飓风都跟着肆虐了起来。一刹那,和天空之上的玉柱相比,温清夜显得极其渺小,好像狂风暴雨之中一夜小舟,随时都会被掀翻了一样。“三界门夏谦和前来助温公子一臂之力!”就在此时,极致的冷光在远处浮现,一个巨大的手掌直接重重的对上了光柱。咔嚓!咔嚓!只见那光柱竟然出现了裂缝,只见那裂缝逐渐变大,然后砰的一声直接变成了粉碎,变成了元气,消散在空气之中。而不远处夏谦和正站在不远处,神色凛然,看着前方的温清夜说道:“三界门来迟了,还望温公子海涵”夏谦和话音刚落,一道断喝从远处,只见数十道人影从远处冲了过来。“流云派前来助温公子擒杀葬天邪教”流云派的高长天带着几人慢慢落到了温清夜的身边,然后流云派众人都是警惕的看着前方葬天教的几人。一个天武国皇城家族长老惊愕的说道:“这些人都是何方高手?”凌霄激动的说道:“流云派,我知道,乃是我们东边一个极其强大的宗派”“这些高手都是温清夜请来的吗?”高明看着周边那些人散发着强劲的气势,喃喃自语道。紫衫老者震惊的看着前面的夏谦和,失声说道:“夏谦和,这个名字,不是三界门的门主吗?”黑衫老者看着前方的高长天等人,眉头一皱,说道:“流云派的人也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此刻突然出现的三界门高手,还有流云派的高手直接打乱了葬天教众人所有的攻势,葬天教的人一个个目瞪口呆,一时间都是方寸大乱,不知道接下来如何是好。温清夜看着两派之人点了点头,然后缓缓说道:“这个黑衣服葬天教的高手,夏掌门,就交给你了”夏谦和高声道:“温少侠放心,他已经死了”声音响彻云霄,震动天际,狂放,霸道的气势向着周边激荡而去。所有人听到夏谦和的话,都是神色一凛,好像从他口中的说的话,就是真的一般。葬天教的黑衫老者,听到夏谦和的话,不禁面色一变,眼中跳动着剧烈的冷芒,一句话也没有说。温清夜看着前方那紫衫老者,眼神极其的冰冷。高长天连忙大笑道:“哈哈哈,我们也该动手了,我倒要看看这葬天教的紫衫堂主到底有多强?”高长天大笑声之中带着一道奇异的元气波动,强大的震动,将周围的尘土,碎石都震裂了,而远处疯狂的葬天教的教众身躯都开始瑟瑟发抖。天武国众人看到这副场景,一个个都是遏制不住心中震惊。这都是温清夜从哪里请来的高手,竟然都是这般强悍如斯?“那最后一个,就交给我吧”温清夜大笑道。青衫老者忍不住冷笑道:“小子,就凭你,也想杀我?”“清夜,不可大意!”凌薇咬了咬牙齿,大喊道。而这个时候,夏谦和,高长天已经冲向了黑衫老者,紫衫老者,狂暴的元气震动起来无边,葬天教的教众被那元气一刮,顿时血肉横飞,死了一大片。温清夜将那一念剑抽了出来,眼睛冷冷的看着青衫老者,杀机就像是潮水一般,漫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