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在离开白云城之后,一个人骑着一头小毛驴儿潇潇洒洒地前进,经过两天的跋涉,又来到了一座城池。他寻找到一个客栈,一进门就对小二说:“给我开一间上好的客房,再来一些上好的酒菜,这是赏你的。”说着扔过一两金票。小二接过金票眉开眼笑地说:“少侠也是来为尤老爷子祝寿的吗?”赵一鸣听着一楞随即笑着说:“这个什么尤老爷子我倒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不如你说给我听听。”小二立刻兴高采烈地说:“有老爷子可是我们雪莱城响当当的人物,一身本领出神入化,修为已经达到了化元七重境。他的两个儿子尤龙和尤彪也是我们这里有名的人物,尤其是她的女儿尤三姐,更是嫁给了昊天宗的一名内门弟子。”赵一鸣一听,还真感兴趣,笑呵呵地说:“也不知道这尤老爷子哪天过寿,都会有什么样的人物前来。”小二颇为自豪的说:“有老爷子三天之后过寿,至于有哪些人来,那就不是我这个小人物所能知道。不过尤老爷子,通知了各个客栈。但凡有到来的英雄人物,都可以去他那里,讨一杯水酒喝,而且还有好处拿。我看少侠英俊不凡,所以就和上下你说一声。免得耽误了机缘,万一少侠入了尤老爷子法眼,说不定以后会飞黄腾达。”赵一鸣嘿嘿一笑说:“那就多谢小二哥,不知道这尤家怎么走,我也去淘点好处。”小二恭敬的笑着说:“沿着这条街一直往前走,最大的那个大院,那就是尤老爷子的府邸了。”赵一鸣又扔给小二一两金票说:“如果我将来要是得了好处,肯定忘不了小二哥!”他牵着毛驴,沿着大街晃晃悠悠的往前走。忽然就听到一阵喧闹声,很多人围在那里,不知道在看什么。他摇头晃脑的挤了进去,就看见一个老妇人正抱着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在那里不停的哭泣。旁边的人都在摇头叹息,有一个书生打扮的人,一脸悲怆地说:“这到底还有没有王法,这尤家也太不像话,怎么说把人打死就把人打死了。”旁边有一个人对那个书生说:“孙云峰你不要命了,那些话如果被尤家听到那还了得,你就是不为自己想,你得想想你家中的老娘。”书生叹了一口气,在怀里掏出几个铜钱,对那个正在哭泣的老妇人说:“铁柱他娘,我这里一共也没有几个钱,你买一卷草席,把铁柱埋了吧!”老太太大哭着说:“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我们家铁柱老实本分,从来就没拿过人家的东西,怎么就非冤枉我们偷人家东西,还被人家给活活打死了。”这是人群忽然性两边分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仆,气势汹汹的走过来,一脚将妇人踹了一个跟头说:“你在这里哭嚎什么,这次是二爷开恩,不跟你们家一般见识,你不光不知道感恩,还在这里狼哭鬼嚎,信不信我打死你。”孙云峰这是看不下去,上前一步说:“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人家的儿子已经被你们打死了,难道还不许人家哭两声。”那个恶仆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孙云峰说:“这是谁?裤腰带没扎紧,把你这么个玩意儿给露出来。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敢管我们尤家的事,信不信我大嘴巴的抽死你,你个穷酸书生。”孙云峰一脸正气的说:“这世间的不平之事,当然需要有人来管,难道你们尤家就可以在这里一手遮天,为所欲为吗。”那个恶仆伸手推了孙云峰一把说:“你小子可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说我们尤家的不是,看来你可真是活腻了。”说着挥拳就打了过去,孙云峰明显是没练过什么功夫,面对这一拳,根本就没有躲闪,不过那恶徒的拳头打在他的身上,他是一点事都没有。反倒是那个恶仆,却抱着自己的胳膊,在那里不停的惨叫,看他手臂垂下来的情况,应该是被这反震之力,将胳膊给震断了。孙云峰这时候也是感到一头雾水,他就感觉有一只手掌贴在自己的背上,然后在他中拳的时候,有一股热流集中在那个地方。他连忙回头一看,就见一个同样是读书人打扮的人,正站在他的背后,立刻就知道刚才就是这个人救了他一次。这个人看着那个恶仆说:“你可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敢对读书人动拳头,我听说你们尤家是侠义之家,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这时从旁边转出一个管事打扮的人。扫了一眼那个年轻人,脸上挂着冷笑说:“我看这位公子也是一个读书人,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委,就妄加评论,这不太好吧!这个傻大个偷吃我们的东西,被抓到了,还敢反抗,我们二爷不过是赏了他一脚,谁知道他这么不经打。再说过两天就是我们老爷子过大寿的日子,你知道有多少豪杰来我们尤家拜寿,这要是听见这老婆子胡说,岂不有损我们尤家的声誉。”孙云峰义正言辞的说:“我与铁柱从小就是邻居,他这个人向来敦厚友善,怎么可能去偷吃你们的食物,我看你们这是强词夺理,完全就是一派胡言。”管事打扮的人拱了拱手说:“这件事情我府上有几十人看到,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赵一鸣在旁边嘿嘿一笑,高声说:“看来这个傻大个的脑子有问题,你们有几十个人在那里看着,他还敢偷吃东西,这可真是令人费解。”大家一听言之有理,那个管事也不仅为之语塞,他更着脖子说:“反正就是被他给吃了,不然那只烧鸡怎么就不见了,也就只有这种穷酸,才会干出这种事情。”那个书生冷笑一声说:“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你怎么能确定烧鸡就被他吃了,难道就不行有个阿猫阿狗,将那个烧鸡叼了去。”管事的顿时满脸通红,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了一声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