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沿着小路向着后山走去,这一路上风景倒是不错,夏紫看的是心旷神怡,一时之间也就忘记了路程。感觉两个人走了很久,她双眉轻锁说:“怎么这么久还没有走到,我们该不会是走错路了吧!”倪宝珠也做出一脸惊讶的状态说:“我也在这儿觉得奇怪呢,怎么这么久还没有走到呢,要不我们再往回走走看,我看小姐也累了,先喝口水吧!”夏紫也根本没有怀疑她,结果水袋就喝了几口,随后坐在这里休息了一会儿,就起身准备往回走。不过她才走了两步,就感到一阵阵的头晕,浑身酸软的不行。她上一次有过这种经验,立刻就知道自己这是中了迷药。她扭头看着在那里一脸阴笑的倪宝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倪宝珠阴冷的笑着说:“你也不要怪我,谁让你得罪了陈先生,是他给了我一百万两金票,让我来对付你的。”夏紫倚靠在一棵树上,一脸不解的说:“我从打回来之后,根本就很少出门,怎么会得罪什么陈先生,他到底是谁?”倪宝珠笑眯眯地说:“反正你也快死了,那我就告诉你也无妨,就是陈运生陈先生,他是我们旭日帝国第一智者。你是没有得罪他,谁让你有那么一个老公啊!还号称什么神勇智多星,这不就是要砸人饭碗啊!”“而且你如果不死,你老公又怎么会下死力气,打死五皇子呢?你死了以后,陈先生就会帮助二皇子,和你的老公联手,到时候二皇子登上皇位,所有的百姓都会过上幸福的生活。”五个男人从一边走了出来,说话的正是齐藤,他继续说:“你想想死你一个人,能够带来这么大的好处,你死得多值啊!”夏紫暗自运转体内的真元,因为她上次中过一次迷药,这多少有了一些抗体,实际上并不像表现出来的这么不堪。她厉声喝道:“你们敢杀我,就不怕我相公将来杀了你们报仇,就算你们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湘西五虎另外四个人,脸上都产生了一丝犹豫,这人的名树的影儿,赵一鸣的实力在那里摆着,也不由他们不顾忌。夏紫继续说:“而且这个女人,是我娘派给我的,如果要是我出的事,大家一定知道是她做的,到时候你们肯定跑不了。”倪宝珠一脸贱笑的说:“这就不需要你担心了,谁能证明我今天和你出来了,夫人反而会证明我这一整天都和她在一起。二皇子已经答应了,只要能够把你弄死,那么二皇子就竭尽全力,让小少年继承整个夏家。你说你和小少爷比起来,夫人会选择哪一个?”她说完看向那五个男人说:“如今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那赵一鸣什么时候能找到你们不知道,陈先生想要杀你们可是易如反掌。”夏紫不断地使用真元慢慢的将迷药逼到一条经脉上,表面上却急切地说:“你们五个人可要想清楚,以我相公今时今日的地位,必定是各方拉拢的对象。如果你们今天要是做下这种事情,即便是二皇子将来登上皇位,一旦被我相公知道真相,也一定会去皇宫将他击杀,毕竟他的两个结拜大哥可是圣境强者。而只有死人才能够保守秘密,你们做完这件事情之后,二皇子和那个陈先生一定会杀了你们灭口。”倪宝珠一看五个人再次陷入犹豫,就立刻催促道:“你们这五个家伙是怎么回事,不是号称色胆包天吗?如今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在你们面前,还不赶紧前去享用,我相信以二皇子和陈先生的为人,肯定不会把你们怎么样。”齐藤猛然大叫了一声:“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哥几个先把这个妞给弄了,咱们到时候就是死也值了。”另外四个男人听到他的吼声,两眼之中也全都闪出一丝狠色,一脸淫笑的搓着双手向夏紫走了过来。夏紫暗吸了一口真气,猛然一掌拍了出来,这一掌也是掌风凛冽,将那五个家伙吓了一跳,她随后身形一转,快速地向着来路扑了过去。倪宝珠立刻大声叫道:“可千万不能让她跑了,不然咱们就是万死难辞其咎,还不赶快追。”湘西五虎都是化元境的高手,倪宝珠也有凝气境巅峰修为,这六个人速度也不慢,快速的就追了下来。夏紫强提着一口真气,拼命的向前跑,猛然回手将五只袖箭全都射了出去,因为对方光顾着追赶,并没有防备。结果有两个家伙被这袖箭扎了个正着,强大的贯穿力直接贯穿了他们的身体,这两个家伙顿时就一命呜呼。不过这俩家伙的死,也激起了其他人的凶性,另外三个家伙速度又快了几分,双方的距离在渐渐拉近。夏紫在高速奔逃之下,慢慢的就压制不住自己体内的迷药,又开始一阵阵的头晕目眩,脚下连续几个踉跄。不过她猛然一咬牙,向着旁边的山坡滚了过去,这山坡坡为陡峭,滚动的速度非常快,很快就冲向山下。剩下那四个人也顺着山坡冲了下来,远远的就看到夏紫在滚到山下之后,挣扎着爬起来不过这速度却是越来越慢。夏紫两眼已经迷离,不过依然挣扎着向前跑,官道已经就在眼前,可是官道上却没有什么人。那四个家伙终于追了上来,看着瘫坐在道上的夏紫,眼中全都是凶狠的光芒,其中两个家伙都起袖子,就要去把她拖向路边。夏紫下意识的拿出了传讯石,喃喃自语地说:“我不能在和你在一起了相公,不过我不会让别人侮辱我,我会在天堂等着你。”那两个家伙这是已经到了她的近前,她猛然的用手一拍自己的腰间,胸前的含沙射影立刻就发动起来,一大蓬金针射向那两个家伙,那两个家伙惨叫了一声,立刻就气绝身亡。不过她也用光了最后的气力,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手里还抓着最后一根金针,缓缓地刺向自己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