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灰黑色冰火两仪剑绽放赤色光华,与识海内神魂之体同步,日臻完善的太极剑法刚柔相济,配合云飞那蕴含太极精要的四步神游身法,云飞在众多强者围攻之中穿梭自如、如鱼得水。围攻云飞的众人很是郁闷,这个青年攻击犀利、偏又圆滑柔韧;剑法如行云流水、缥缈逍遥,偏又绵里藏针、透着刚猛;而且其身法飘逸,攻守转化毫无痕迹,更让他们头疼的是那伴随剑气的神魂攻击,还有那神出鬼没、悠然飘忽的异火,在十几个强者莫名倒地死亡后,众人才反应过来:这青年太凶悍了!。还有那个独腿的大鸟,在外围绕着易家之人急速飞行,不时喷出炙热火球,武宗修为的强者触着就化为火球,人不烧为灰烬,火不灭,即便武尊强者,也有两人在大意之下,来不及扑灭身上火焰,最后灰飞烟灭。那四名武帝也不敢放开手脚,这是长安城,人口密集,周围遍布居民房舍,武帝的全力攻击,能瞬间毁灭方圆数千米的房屋,包括其中无辜的平民。原本以为凭借修为即可碾压这名武宗巅峰的青年,可眼前自己这方已损失近半人手,特别让四人恐怖的是,他们感觉不到那个武帝后期头领的任何气息了,在如此情况下,他是不可能屏蔽气息的,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他死了!无声无息的死了!四人眼神交流一下,决定释放全力,合力击杀这逆天少年,也不管周围什么无辜居民了,也不管头领是不是这青年杀的了。四名武帝分站云飞四周,气势轰然爆发,几名修为较低的武者被腾空吹起,飘向远方,街道两旁房屋如被狂暴飓风卷过,瞬间支离破碎,夷为平地。四股强大真元束缚云飞,让云飞如陷泥沼,真元品质和实力的差距,让其难以抗衡。身体被困,云飞松开冰火两仪剑,一丝神魂和其内火灵相连,“自行战斗!”云飞给其传信。“好的,主人。”火灵好像很是兴奋。长久以来,云飞为了修练自己剑法,无论对敌和还是和别人对练,均是亲自出手,火灵只是在其中调动疏通真元输出,虽说太极剑法它只需要自行演绎,但一直没有出手机会,如今云飞让它自行出手,顿时变得兴奋异常。原本就泛着赤红光华的剑身,瞬间发出耀眼的光芒,剑身划着弧度,留下一片残影,速度好像比直击还快,奔向云飞正前方的那名武帝。四名武帝的刀、剑、拳、掌携着无穷的威势向云飞击来,强大的攻击在云飞周围不到两米的地方聚集,连空间都泛起了涟漪,里面凝聚的巨大能量让人心悸。“阿飞!”连“只有”武尊修为,在那灵气盾牌保护之下的水轻烟都感到异常危险的气息,惊叫一声,就要冲上前去,但前行的路,被金奥死死地挡着。金奥脸色剧变,不好!公子危险了!如此攻击,就是凭自己武帝后期的修为也万难挡住,一边暗自懊悔自己的大意,一边加大对那金色盾牌的真元输出,将那灵器盾牌的防御力提至最大,同时,祭出另一灵器,昊金锤,向最近的一名武帝头顶电掣般甩击而去。金奥的一时大意,也是被云飞一剑劈死了那名武帝后期给震撼住了,让他下意识地产生一种云飞的战力比自己还要强大的错觉,暂时忘记了云飞仅有武宗巅峰修为,至于对付余下的那群武者,想当然地认为以公子的实力和自己掠阵,应该不会出现大问题。那令人心悸的气势和庞大能量的聚集,让原来围攻的剩余武者逃也似迅速后撤,那种能量的爆发可不是自己这等修为之人可以抵挡的。“住手!不得伤害云公子!”一道急切的呼声,随着一道极速飞行的灰色身影,自远方传来。得到消息说一对男女青年和一老者,一路从城门冲关而来,而且城门传讯,水轻烟回城了。易文斌第一个就想到是云飞和水轻烟结伴回来了,暗道不好,这才急匆匆赶来,远远地就用神识确认,正是云飞,忙大声喝阻。但为时已晚,四道武帝的超强攻击在云飞身上汇聚,“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在攻击中心爆发,一朵小型的蘑菇云冲天而起,地面巨震,尘烟飞起。同时,金奥全力一击的昊金锤也击打在最近的那名武帝脑袋之上,没有任何抵抗之力,那名武帝脑袋瞬间击碎。泛出刺眼红芒的冰火两仪剑在一名武帝脖颈处一闪而过,一颗滴血的脑袋向后抛飞。“阿飞!”看着被腾起的蘑菇云吞噬的云飞,平时娴静如水的水轻烟,声嘶力竭的一声惨呼,前仆的身体撞击在金奥利用灵气盾牌结成的泛着金色的保护结界之上,声泪俱下。如此强大的攻击力量,即便身如玄铁、即便武帝修为也将粉身碎骨。金奥将那脑袋碎裂的武帝身上升起的一团模糊人形的神魂之体“捏”的粉碎,“啪”,扇了自己一巴掌,惭愧懊恼之余,心中平复多年的戾气再生,这些人必须死,都得死!疾驰而来的易文斌有点呆滞的看着暴起的蘑菇云,易轻尘的生死兄弟,前无古人的绝世之才,难道就这样陨落了吗?云飞的成长速度让这杀人如麻的“笑面屠夫”心内无比震撼。两年多之前,陇西城内,云飞还只是个大武师修为的少年,对于自己来说,弱如蝼蚁。如今不光如坐火箭般晋级到武宗巅峰,其真实战力更是恐怖,居然可硬撼武帝,竟逼得四名武帝联手,其中还有两名武帝中期。如此天赋是何等的逆天,他要是成长起来,整个罗天大陆将谁人能出其右,谁人能是其对手。作为易家明面上的二号人物,视易家利益大于自己身家性命的易文斌一阵心疼,后悔自己没能在第一时间赶过来。这等人物,这个以后可以作为易家超级底牌的青年,就这样陨落在自家人之手,这让易文斌一时很难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