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爷爷教训的是,刚才在陪啸天大伯喝酒,却听说霓裳妹子在下界的女儿回来了,特来看望看望,一时情急,忘了给爷爷和四叔行礼了,还请爷爷、四叔不要见怪。”连逾明嬉皮笑脸,随意地拱手道。“哼,大伯?你亲大伯也不见你这么勤快孝顺,以后没事少到那个什么连大公子那去。”连牧海拂袖道。“爷爷,啸天大伯虽和我们不是一脉,但为人谦和、修为天赋在家族中也无人能出其右,以后在家族中定然是……,现在和他搞好关系,对我们这一脉不也是好事吗?”连逾明不服气地说道。“连啸天并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逾明,两位老祖在此,还不赶紧上前拜见,如此孟浪、没有礼数,也不知老二对你是怎么管教的。”连牧海对那个连大公子似有不满。“连啸天,就是那个一直打压连皓然那一脉的那个什么大公子?我看上次对他敲打得轻了?”连天博沉声道。“老祖?”连逾明打了个哆嗦,听说前些日子,两位隐世老祖为了一个叫什么云飞的年轻人出山,连大公子还被两位老祖训斥,并且,也不知因为何事,亲自出手击杀了一名心腹手下,但没想到,这两位恐怖的存在竟然在爷爷的府上。连逾明这才注意到坐于上首的连天博和连鹏远,急忙上前跪地行礼道:“晚辈逾明不知两位老祖驾临,刚才失礼孟浪之处,还请两位老祖恕罪。”连鹏远、连天博对这个连逾明很是不喜,并不急着让其起身,连鹏远转头问连牧海道:“牧海,我听说自连霓裳去了下界后,隔三差五就有人到你这胡搅蛮缠,那些人里面有他吧?”连牧海刚要起身回话,外面又有了动静,几名青年兴冲冲从大厅外不告而入。连牧海起身对连鹏远和连天博躬身施礼,苦笑道:“让两位老祖见笑了,也是我平时对子孙小辈疏于管教,使得他们一个个不懂礼数。”当先一名年龄稍长的青年,一进大厅,就开始吵吵嚷嚷,“爷爷,听说霓裳妹妹在下界的女儿回来了,这下那个玉佩有下落了吧?”连牧海心中气极,在两位隐世老祖面前,在自己刚刚相认的曾外孙女面前,在曾外孙女婿,那个传奇天才的云飞面前,自己的这些不肖孙子,一个个借着看望回归的水轻烟为由,居然有登门“问罪”之势,这让连牧海脸面如何能下得来。“跪下!全都跪下!”连牧海脸色阴沉、震声怒喝道。那名年龄稍长的青年闻言一愣,看着阴沉如水、一反之前慈眉善目之态的连牧海,还有那神王的气势威压,双膝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其身后的数名青年也随即都跪了下来,面露惊慌,身体因畏惧而略微有些发抖。连牧海是家族长老会的一员在家族中,因其为人谦和、人缘很好,加上年纪稍长,被尊为大长老,本就是神王中期,平时虽说并不发威,特别是在自己这一脉的小辈面前,更是一位谦和老人的形象。但神王修为强者的强势一怒,那不自觉散发出的威势,岂是这些还未凝聚神格的小辈所能抵挡,均骇然色变。“到了长辈府上、不先行通报,见了长辈、不先行礼,一个个大呼小叫、目无尊长,成何体统!”连牧海怒斥道。连逾明和后面进来的那几名青年,从未见识过如此连牧海如此威势,均跪地低头,不敢回声。“说,所来何事?”连牧海对后面进来的那年龄稍长的青年喝道。“爷爷,是,是这样的,我们听闻霓裳妹妹的女儿回来了,那女氏家族威胁我们要三年交出玉佩,我们想着,玉佩可能会在霓裳妹妹的女儿身上,这才过来看看。”那青年,抬起头,期期艾艾说道。“哼!和女氏家族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等小辈来操心!一个个修炼不刻苦,镜像这些没用的!”连牧海道。“爷爷,我们也是担心家族,那女氏家族如此强势,若是三年之期满,还交不出玉佩,那时,那时……”“那时?即便那时,也轮不到你们来处理,因一枚小小的玉佩,你们却对你们的妹妹嫉妒欺负,百般刁难,霓裳被带走,下落不知、生死不明,你们这些做哥哥的不担心她的安危,却还要来找霓裳的女儿,还对那玉佩贼心不死,你们一个个良心何安?”连牧海越说越怒,声音越来越大。连逾明几人均跪地俯首,不敢吭气。那年龄稍长的青年咬了咬嘴唇,暗暗深吸几口气,抬起头说道:“爷爷,即便您对我们几个失望,即便我们几个天赋并不超群,但也比霓裳妹妹要强得多。那枚玉佩,从女氏家族的反应就可知道,在这神魔大战、人类各族联盟之际,女氏家族竟然为了这枚小小的玉佩,不惜和我们连氏家族全面开展,这说明那枚玉佩必然是一了不得神器,定然有着大秘密。也许我们可借助这枚玉佩强大我们的家族,如今距离三年之期还有两年半的时间,若是找到玉佩、勘破其中秘密,也许可以让我们的家族一飞冲天。”“我说了,这件事情,与你们无关,也不是你们所考虑的。神魔大战战火一旦燃到我们连亘星域,你们也将奔赴战场,都回去安心修炼,玉佩之事,都不许再提。”连牧海沉声道。“爷爷,那枚玉佩,我们比不奢望自己占有,这枚玉佩,已经关乎我们连氏家族的安危,已经关乎我们连氏家族和女氏家族的关系,还请爷爷三思。”那名青年虽然畏惧连牧海的威势,但依然面色坚毅,梗着脖子说道。连牧海没想到自己那个老实的大儿子,竟然给自己培养出这样一个倔强的孙子,但总觉得有些不对,便说道:“呵呵,看来你来时,是带着啸天交代的任务来的?”“爷爷,啸天大伯也是……”那青年话未说完,脸色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