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废物,竟然连条狗都打不过,还是什么地府鬼将,都是吃屎长大的吧。”二郎真君狂妄的喊着,让我真的无法和那个有点憨憨的二郎神去对比,现在我是真的知道,如果上一世太聪明,太不可一世,这一辈子一定会变呆呆傻傻的,估计这个似乎,初化成和蝶蛹飞估计是也知道这次是遇到真正的敌手了,不过,她们两个还是一直不相信,这次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真的二郎真君,他们两个又马上的爬了起來,而且,初化成还大声的对着生变的蝶蛹飞喊着“小蝶,你去叫人,让我來对付这个家伙。”估计,蝶蛹飞是有点感动事情的不秒,二话沒说,就跑掉了,这个时候,哮天犬竟然突然变回了人形,然后,对着哮天犬说“主人,还跟他们多说什么啊,让我把他们吃掉行了,我在沒有找到你的时候,不知道吃了多少亡魂了,当然,也有那些我看到不顺眼的鬼差。”别说,哮天犬的话还真是惯用,他说完以后,初化成马上就开始颤抖了,因为,哮天犬吃鬼的事情,她当然是明明白白了,当她看到哮天犬变诚仁形的时候,她就有点害怕的征兆了,“呵呵,啸天,今天既然让我们进入地府了,我们就在这里大闹一场吧,我倒要看看阎王老儿能拿我们怎么办。”二郎神怒吼着,“我勒个去的,花和尚这是要把事情闹大啊,我好在也是地府的鬼将,现在我到底该站在谁的立场上啊。”我心里开是七上八下的打起鼓來了,结果,就在我的多想了一会,这下场面可大起來了,黑白无常,牛头马面,蝶蛹飞,洞天叉,绞福理,福天元,就这么说吧,地府的鬼差已经都到齐了,这个时候,我二哥白无常也看到了我,马上到了我的身边说着“三弟,你也到了,我听蝶蛹飞说这次麻烦大了,他们本來也就是打算给你做一下晋升阴帅的考核,沒有想到弄來了一个棘手的家伙。”“二哥,这下可真的棘手了,你自己看吧,哮天犬,二郎神都到了,而且,还是被激怒的。”我无奈的说着,“二郎神不是转世成了你的兄弟了吗,难道你不能去说和说和吗,这次要是真的惊动了阎君,事就大了,搞不好会捅到天庭去的。”白无常义正言辞的说着,好像这次事情我摆不平就应该是我的事情一样,其实,这个时候我的心里也是非常的愤怒,凭什么都是我的事情,我愤愤不平的说着“二哥,要是那个花和尚是自己把自己弄死的,我估计还能说说话,结果,花和尚的脑袋是初化成给弄下來的,我就真的爱莫能助了,现在二郎真君正在发火呢,你说让我怎么办啊,二哥。”我又顺利的把皮球给踢给了白无常,结果,他们一听原來是这个结果,也都哑口无言了,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哮天犬又马上变会了原型,然后,猛就张开了血盆大口,瞬间,在我们面前可怕的事情就发生了,哮天犬把站在那里瑟瑟发抖,不知所措的初化成一口就吞了下去,就这样,十大鬼将,就少了一个,就这么一下,所有的鬼差都吓得向后退了一步,还好,鬼将们还能撑得住场面,沒有后退,可是,我还是能感到,我身边的黑白无常都在瑟瑟发抖,“唉,看來,今天晚上二郎神可要大开杀戒了”就在我有点无助的想着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黑白无常这个时候,竟然对视的诡异的笑了笑,就在我还沒有判断他们准备干什么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黑无常一把就把离他几米远的麻姑给隔空抓了过來,我当然知道黑无常现在打算干什么了,他一定是打算拿麻姑去要挟二郎真君,开始我也是觉得黑无常一定是抓住二郎神的死穴了,因为,花和尚这家伙平时谁不听也要听麻姑的,可是,接下來发生的事情,又让我不淡定了,就在黑无常抓住麻姑刚准备用麻姑当筹码來要挟二郎神的时候,结果,还沒有等黑无常说话,二郎神就发出了一阵狞笑,这笑声让我们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有点毛骨悚然的,而且,更是笑的我们心里都沒有底了,就在我们几个人用质疑的眼光不解的互相对视的时候,只见二郎真君竟然把自己手了方天画戟一会,被抓在黑无常手里的麻姑就被劈成了两半,还好黑无常躲的够快,也就是让二郎神杀死麻姑后的杀气轻轻的给扫过了一下,就这样,我发现在黑无常的黑袍子下的手臂已经滴下了鬼将特有的蓝色的血液,不过,他还是把手臂拼命的扭动了一下,让自己的伤口止血了,当然,这个时候我也发誓要是这次能平安度过,我一定要学会这招可以自己止血的功夫,就在我们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的时候,竟然,二郎神主动说出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做的原因,让我们所有人都再次的惊的目瞪口呆的,“死女人,早就该死了,真不知道我这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了,让一个不入流的九流小神转世的女人,押了我大半辈子。”二郎神说的咬牙切齿的,就知道他有多么的恨麻姑了,“黑哥,我看二郎神是不是有点失控了,凭我们的能力向制服他,就是天方夜谭啊,还是赶紧的请求上面定夺吧。”洞天叉对着还在隐隐作痛的黑无常说着,“是啊,黑老大,看來今天哮天犬和二郎神就是來地府找茬的,來发泄怒火的,在这里待着也沒有什么价值了。”白无常这个时候也非常赞成洞天叉的说法,结果,这帮死人就集体做出一个动作,瞬间就消失了,就把我和四兽凉在了二郎神和哮天犬的身前,“呵呵,祝天成,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啊。”二郎神竟然幸灾乐祸的在我的面前诡异的笑着说着,包括还有那个天天让我看着在我身边摇尾乞怜的芭比,竟然这个时候也是向我露出了那种歼笑,好像我这次真的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