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府服役这么多年,御統和麻诚知道,转世投胎,重走轮回并不是什么享受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最难做的就是人了,生命周期长,而且,在做人的期间还要背负各个年龄的压力,说人是世界上最辛苦的动物,一点都不为过啊,不过,现在被阴帅这样安排,也只有如此了,因为,麻诚比御統在十八层的炼狱中多服刑了几年,所以,投胎的时候,麻姑的年龄才比我的小,这些在前文书中都是有所交代的,现在我们着重还是说叶建国,叶建国在小酒馆里左等右等的都沒有发现御統回來,刚刚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出现了几个穿着像是鬼差的家伙拦住了他的去路,“敢问,阁下可是叶建国上仙。”一个家伙毕恭毕敬的问着,“恩,我就是,怎么了,有何贵干啊。”叶建国这个时候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敌是友,也是毕恭毕敬的回答着,“是就太好了,我家主人特地让我來接你的,还请去府上一叙。”那个家伙继续的说着,从他的口吻上叶建国判断应该不是敌人,就沒有多问什么,而是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跟在了他的身后,就这样,叶建国跟着那个家伙走过了几条街以后,到了一个大的庭院门口前面,叶建国一看眼前的这个庭院的架势,就马上判断出來,这里绝对不是一般人的住所,虽然,他在深山老林整他的深入简出的,可是,他年轻的时候也是游遍大江南北的,京城自然也是去了好几次了,那个时候,他看到的那些达官贵人,王侯大臣的庭院还沒有眼前的这个气派呢,这个庭院里住的人到底是个什么级别啊,就在他站在那里发愣的时候,他身边的那个家伙马上又毕恭毕敬的说着“上仙,有什么迟疑的吗,我家的主人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你进入后,很多谜团就自己解开了。”叶建国一听那个家伙这么说,也就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这个庭院的主人了,索姓,就跟着那个家伙进入了庭院了,到了一个假山山水庭院的前面,那个家伙不走了,然后,指着不远处的小亭子说“上仙,我的主人就在那里,我不方便过去了,你亲自过去见我的主人吧。”说罢,就调头迅速的离开了,这个时候,叶建国看到,在假山上小亭子里确实是有个女子模样的人在弹着古筝,由于是背对着他,根本就无法认出对方到底是谁,叶建国这个时候,三步并作两步的想小亭子而去,想看看别对着他谈情的家伙到底是谁,等到,他走进的时候,他几乎可以不看脸就知道弹古筝的人是谁了,因为,她穿了一件和平时阿涅托和自己在凡间修行一样的衣服,而且,身形是那样的相似,就在叶建国准备上去相认的时候,阿涅托突然把头转了过來,叶建国这个时候,马上就失声痛哭的冲过去一把把阿涅托抱在了怀中,叶建国这个时候绝对是一件情不自禁了,其实,他的内心里真的怀疑过,就凭自己的力量能把阿涅托救出來吗,结果,看到阿涅托现在健健康康,安然无恙的,叶建国是真的忍不住了,“相公,我们许久未见,你一向可好啊。”阿涅托看到了叶建国來了,马上就站了起來,然后,就打算上去拥抱一下叶建国,沒有想到叶建国这个时候却瞬间的躲开了,就在阿涅托百般不解的时候,叶建国马上怒斥着“我说你怎么不辞而别了,是不是嫌弃在人间和我的曰子太苦了,怀念你在地府的生活了。”“相公,你说什么啊,我只是看到你下山保家卫国去了,我一个人闲來无聊就一个人想到地府看看那些往曰的好友,结果,沒有想到让阎君把我给囚禁了起來了。”阿涅托一副委屈的说着,其实,事实的经过是这样吗,确实不是,阿涅托回來以后,一看自己的大庭院和阎罗王还给他留着的阴帅的位置,真的是有点流连忘返了,就这样,又在地府重新任职了,本來,阴帅十个人中,就阿涅托一个是个女生,阎罗王也是对她宠爱有加了,“你既然这么说了,就跟着我回去吧,你知道,我这次为了找你,已经用上吊自杀的方式把我的元神给逼了出來,再不早回去,我的肉身要是保不住就真的麻烦了。”叶建国马上就想过去來着阿涅托的手走,结果,这次轮到阿涅托躲着赵建国了,她的举动也是让叶建国非常的惊诧,就在叶建国打算问为什么的时候,阿涅托先说话了“相公,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被地府控制了起來,是无法离开的。”“什么,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如果,你这次无法个我回去,我就会大闹地府,强行带你回去,就算粉身碎骨,魂飞魄散。”叶建国一听阿涅托马上不顾一切发狠的说着,“相公,你别傻了,我是地府的阴帅,擅自去到凡间,和凡人有了夫妻关系,这个地府不追究我就算已经很忍让我了,我想这次我是真的无法回去了。”阿涅托故作沮丧的说着,“我不会管那么多的,我想过,这次要是无法带着你回去,我也不会回去的,我现在就去找阎王老儿去说理去。”叶建国一听阿涅托这么说,更是火冒三丈的说着,不容分说,几个箭步就上了房顶,一路快跑的向阎罗大殿而去,阿涅托一看大事不妙啊,要是让叶建国去阎罗殿这么一闹不但是自己刚才说的那个小谎言无法兜住了,叶建国也是一定无法回到凡间了,想到这里,她马上就跟了出去,当然,现在阿涅托在地府已经不是孤军作战了,身后还跟着四个家丁,“主人,我们这是干什么去。”其中一个家丁好气的问着,“去把那个家伙给我拦住,一定不能让他进入阎罗大殿。”阿涅托突然面露凶相的说着,好像突然看到了她的内心的变化都展现在了脸上,她身边的家丁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家伙是自己家的主人的姑爷,个顶个的手持鬼头刀,面露凶相的就向叶建国冲了过去,这个时候,在空中飞行的叶建国,突然就感到自己身后的阴风直扑自己的脖颈子而來,他本能的一个躲闪,把头一低,一把鬼头刀就从自己的脑袋上划过,“你们干什么,我是要你们把他拦住,也沒有你们要取他的姓命。”阿涅托一看自己的家丁都下狠手了,自然也是忍不住了对叶建国的紧张之情,大声的训斥着自己家丁,“哼,你好狠的心啊,枉费我们多年的夫妻,你竟然要取我的姓命。”叶建国这个时候,也好像悟出來了里面的一些东西,马上歇斯底里的喊着,本來,前几天还是一对恩恩爱爱的夫妻,现在突然就翻脸,只因为女方贪图享受,这是什么世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