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点头,说道,“医圣之名愧不敢当,不过威尔逊先生作为一名美利坚人都能通过这件事认识到我们中医的伟大之处,为何我们华夏人却心胸如此狭窄呢?”威尔逊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摆手道,“林飞医圣太过谦虚了,我知道这是你们华夏的优良传统,但你的医术的确是我见过最好的一名中医,医圣之名当之无愧。以后我还会在我们美利坚国家主动宣传你们华夏中医,让更多人都知道华夏中医的伟大之处。”说到这里,这个大胡子美利坚人看向林飞一本正经地说道,“林飞医圣,我太佩服你们中医了,我打算按照你们华夏的礼数,正式拜你为师学习正统的中医之道,然后再在我们美利坚乃至世界传扬。”林飞闻言面露喜色,显然对于威尔逊的话十分高兴,不过他还是说道,“威尔逊先生有心弘扬我华夏中医,在下自然是求之不得,不过拜师就不必了,在下必定竭尽全力传授与你中医之道。”然而威尔逊却是摇头,固执地说道,“不行,所谓入乡随俗,我既然诚心想要学习中医,就一定要按照华夏的礼数拜师学艺。”说着这位大胡子美利坚医生竟然猛地双膝跪在地上,砰砰给林飞磕了三个响头。林飞急忙把威尔逊搀扶起来,说道,“威尔逊先生,您是诺贝尔生物学奖获得者、世界脑部肿瘤学科领跑人,对我一个年轻人行此大礼让我如何是好?”然而威尔逊却是说道,“我虽然在脑部学科有些成绩,但在中医方面却是一窍不通,向老师行礼也是理所应当。”林飞见他执意如此,也不再劝,不过却是清楚估计外界等候已久的狗仔队和媒体若是知道威尔逊拜自己为师学习中医,恐怕明天自己就要上纽约时报头条了。屋里众人听着两人的话皆是面有愧色,脸色通红。他们中最小的人也比林飞大上十几岁,更有甚者岁数当林飞的爷爷都够了,可无论是心胸还是见识竟然都不如眼前这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现在想来以前的岁数都活到了狗身上。这时秦万海也是若有所思,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冲林飞抱拳道,“林飞小友说的是,没想到我们这么大的岁数竟然活的还没有你一个年轻人明白,真是惭愧。”白锦堂也冲林飞说道,“秦兄说的是,不过想来正是英雄出少年,我华夏中医正是因为有了你这等有思想、有觉悟的后来者,才能有光复的希望。老夫在这里立誓,自此同林飞小友一起,立志在有生之年为光复、发扬华夏中医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林飞听他们二人这么说心中感动,重重点头道,“林飞小子有幸得到两位前辈的相助,想必我们光复华夏中医的愿望又多了几分把握。”见到屋里之人再次变得一团和气,刘建军也是面露喜色,说道,“这样才对嘛,我们都是华夏子孙,原本就应该一条心团结,这样才能重新光复我们华夏民族、屹立在世界。”既然刘老已经脱离危险,那众人自然没有再待在这里的必要。片刻之后,随着一人起身告别,接着像是连锁效应一样众人纷纷告辞。刘建军则是因为自己的老父亲脱离危险,所以心情大好,对待每个人都是客客气气地送人离开,最后连秦万海和白锦堂都告辞离去,林飞因为要负责刘老的病人跟进情况,所以才没急着离开。在临走之时秦万海还特意跟林飞打了个招呼,说是过几天就会和师傅一起去林氏医馆帮忙。林飞自然欢迎,二人谈笑几声后秦万海告辞离去。至于威尔逊因为拜了林飞为师,所以同林飞一起留在军区医院。对此林飞不太赞同,对其说道,“威尔逊先生,你的身份非同一般,虽然想向我学习中医,但此次前来我华夏也是因为刘老的缘故,现在刘老脱离危险,你还是将一些事情安排妥当,随后再来华夏学习中医,而我们华夏也永远欢迎你。”威尔逊闻言面露难色,不过最后还是点头道,“老师你说的是,那学生就先去处理自己的事情,随后再来找您学习中医。”随后威尔逊也告辞离去,跟着军区医院负责人安排的人员前往机场。等人都走后,整个大厅之中只剩林飞和刘建军以及其贴身护卫,这时刘建军冲林飞笑道,“林飞医圣这次多谢你出手救了我的父亲,要不然我父亲经过李一平的医治,恐怕今日就会凶多吉少。”林飞却是摆手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事,其实李一平的医术也并非想象中那样不堪,他既然能称之为毒手医圣,肯定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刘建军点头,“我也曾听闻他的以毒攻毒之法以前很少失误,可这次他为了争夺救治有父亲的功劳,竟然不惜置我父亲的性命于不顾,这样的人即便医术再高已经不配做一名医生,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他。”看着刘建军神情坚决,似乎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林飞叹了口气,他能够猜想到等待李一平这位毒手医圣的会是怎样的结局。毕竟不光刘建军和刘老爷子身份特殊,而且国家上层领导也密切关注着这里的情况,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再经过刘建军的举报,恐怕李一平的医生生涯就要结束了。可叹一代医圣,开创毒医之法原本也算是天纵奇才,没想到一时因为鬼迷心窍犯下弥天大错,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真是世事无常。不过林飞也清楚,李一平心术不正落得这个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不值得去同情。随后他在桌上取过纸笔,刷刷写下几幅药方,对刘建军说道,“刘老虽然已经无碍,但经过这件事身体也已经元气大损,刘先生可以按照我留下的药方为老爷子服下,不出三日就能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