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见余元坐在五云驼上,祭出一件长一尺三寸的金光锉来打子牙,子牙赶紧祭出中央戊己杏黄旗,现出千朵金莲,将其给守护起来,使得金光锉根本伤害不了他。余元见状,当即收回金光锉,随后再度祭出,要打李靖,不曾想这个时候,后方的飞扬突然祭出混元珠,对着余元砸去,令其狂吐鲜血,而趁着这个机会,李靖又在余元大腿上补了一枪,余元吃痛之下,赶紧把五云驼头上一拍,使得五云驼脚下生云,飞回了营寨。话说土行孙催粮回来,见到这五云驼甚是喜爱,心想自己若是能有这样一只坐骑,日后催粮也方便,当即就回去跟邓婵玉合计,准备趁着晚上前去盗取五云驼。这晚,土行孙来到汜水关中,见余元在屋中闭目修炼,顿时大喜,赶紧来到绑着五云驼的地方,将缰绳解开,当即驾驭着这五云驼,从空中望西岐大军方向飞去。然而,土行孙不知道的是,这余元敢自称一气仙,不是因为他太过自大,而是他的的确确是个仙人,而且还是玄仙,神念十分强大,在土行孙一踏入关内后,就立马被他所发现,当即,这五云驼在余元的操控下,并没有前往西岐,而是在汜水关上面打转着,令土行孙焦急不已,随后,这五云驼总算落地,但还没等土行孙遁地逃跑,余元就出现在他身旁,一把将其给抓住,使得他脚着不了地。当即,余元取出如意乾坤袋,将土行孙收入里面,而后放出三昧真火,来烧这如意乾坤袋,眼看就要将土行孙给烧死。狭龙山飞云洞中,惧留孙正在吐纳灵气、调和龙虎,然而,他留在土行孙身上的那丝神念提醒他,土行孙有性命之忧,惧留孙大惊之下,赶紧停止了修炼,施展纵地金光之法,来到汜水关上,对着那如意乾坤袋凭空一抓,就将此袋给抓住,而后又再度借助纵地金光之法逃离了。当即,惧留孙带着土行孙回营,子牙得知土行孙跑去盗人家坐骑不成险些丧命后,当即大怒不已,就要将土行孙斩首,幸好有惧留孙求情,土行孙这才免于一死。次日,余元出战,大战子牙,趁着两人大战的时候,惧留孙偷偷放出捆仙绳,将这余元给捆了,带回营中,就要将其斩杀,然而,李靖挥舞宝剑去斩他,他没事,宝剑却是断成两段,韦护祭出降魔杵来打余元,可余元愣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原来,这余元除了玄仙的修为外,还练就有铜皮铁骨,西岐大营这边,众人实力不够,难以将其斩杀,而惧留孙被消了胸中五气顶上三花,不复以往修为,也是杀不了他。当即,惧留孙就下令打造一个铁盒,铁盒四周画满符印,阻隔天地灵气进入其中,随后将这余元装进去,投入无边大海当中,使得这铁盒沉入海底。余元虽然是仙人,但若是没了灵气滋养,修为便会一点一点的倒退,直到最后法力枯竭而死。余元不甘心就这么死了,当即就拼尽全力,借助水遁,带着这个铁盒,望金鳌岛方向游去,通天教主坐下童子水火童儿在见到这铁盒,以及里面被捆仙绳给绑着的余元后,当即大惊,赶紧来通知余元的师尊金灵圣母。金灵圣母得知此事后,顿时就是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当即就前去求见通天教主,通天教主闻言,当即也是动怒了,立马敲响金钟,将众多门人召集起来,随后又命人将那铁盒抬上殿来。众多门人见惧留孙如此欺辱截教弟子后,一个个都是义愤填膺,气得火冒三丈。当即,通天教主对这铁盒一指,铁盒立马爆裂开来,又对着捆仙绳一指,捆仙绳立马脱落,余元终于重新得到自由。随即,通天教主赐予余元穿心锁,让余元将惧留孙给拿来见他。当即,余元回到汜水关,来见韩荣,韩荣得知余元没有死后,当即就是大喜不已,连忙询问余元是如何逃生的,次日,余元率领大军,前来西岐辕门处讨战。子牙得知此事后,顿时就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不明白余元到底是怎么逃脱的,只好请飞扬推演一下,当即,飞扬祭出易天经,大放无量功德金光,《周易》六十四卦,出现在了飞扬头顶,不断地飞舞着,而后,飞扬又将《先天易》、《连山易》以及《归藏易》三本手抄本祭出,辅佐易天经推演。一炷香后,飞扬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余元借着水遁前往了金鳌道,被圣人所救,圣人赐下法宝给他,让他来擒拿惧留孙。子牙听闻,立马脸色苍白,当即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圣人所赐之宝,我等如何抵挡”。“道友莫要担心,再厉害的宝物,若是祭不出来那也没用,道友明日可再度去战余元,让惧留孙道友隐于一旁,趁机祭出捆仙绳,将这余元给捆了,不给他祭出宝物的时间”。没能想出更好的办法,子牙也就只能同意飞扬的点子了,次日,子牙出战,大战余元,趁着余元还没能祭出穿心锁,隐于一旁的惧留孙赶紧出手,祭出捆仙绳,再度将和余元给捆了,可怜这余元,得了圣人所赐法宝,还没来得及大显神威,就再度被捆仙绳给捆了。而正当众人苦恼于无法斩杀余元时,飞扬开口说道,“就让我试试吧!不过我有个要求,若是我能将此人斩杀,他的乾坤袋就归我,而且我斩杀他的时候,不能有外人在场”。子牙一听这话,顿时就是不屑的撇撇嘴,心想都什么时候了,飞扬这厮还在惦记着人家的乾坤袋,不过,既然飞扬有办法斩杀此人,子牙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反正他一辈子仙道难成,要这乾坤袋也没有用处。当即,子牙为飞扬单独准备了帐篷,不让人接近,好让飞扬可以“专心”斩杀这余元,余元见飞扬这区区一个大乘期修士,竟然也试图想斩杀自己,当即就是一阵狂笑,大叫,“谅你一个大乘期修士,能耐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