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个黑纱倩影出现在角落里,看着这边的情况。杨辰似乎发现了什么,猛地向角落里看去,看到那黑纱倩影以后,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看来杨左使听到消息以后不放心,亲自跑过来观看情况来了。班德杰也朝着杨辰所看的方向看去,看到黑纱倩影以后,不由得眼前一亮,露出激动的神色。他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仰慕已久的杨左使,没想到杨左使竟然一直在关注他,在知道他发生冲突的时候出现观看。对于班德杰来说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他必须要把握住。那么……就让杨左使看一下我的英姿吧!班德杰这样想着,目光看向杨辰。杨辰看到班德杰的变化,不由得一阵冷笑,就这种货色也想吸引自己女人的目光?班德杰做出一副英俊潇洒的模样,看向杨辰,冷声道:“听说你击败了三拳大师?”杨辰冷哼道:“你知道吗?我最讨厌蚊子一直嗡嗡嗡的在我耳边闹腾!”“你说什么!”班德杰顿时大怒,杨辰竟然敢说他是蚊子。“怎么?难道你耳朵也不太好?”杨辰冷哼道。“你!”班德杰气得不行,“你这是在找死!”“呱噪!”杨辰冷哼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去,一甩手,啪!班德杰倒飞了出去,全场寂静。嘭!班德杰重重地落地,所有人的脸色都像是结了冰一样,瞬间凝固!“他……他疯了吧!”“难道,难道他不知道班德杰是班家的人吗?”“这……这……”“得罪了班家,他死定了!”“唉!真是有点功夫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班家是他能够得罪的起的吗?”“这小子算是完蛋了!”……众人惊讶之余,觉得杨辰已经可以宣判死刑了。李福成也是傻了眼,没想到杨辰会直接对班德杰动手!虽然他明白,杨辰已经完蛋了,他打了班家的人,就是找死的举动,但是对于他来说,是他引起的这场纠纷,是因为他班德杰才被杨辰打的。他有逃脱不掉的责任,养车完蛋的同时,他也完蛋了!李福成面如死灰,瘫倒在地。面的杨辰,他顶多是受伤被辱,但是得罪了班家,他必死无疑!李启明也毫不顾形象地瘫在地上,他也明白,以后自己的大少爷生活估计到头了。班德杰被打傻了眼,躺在地上脑袋发懵。“如果再让我见到你,下次就废了你!”杨辰走到班德杰跟前,指着班德杰道。说完,杨辰还不忘了向杨左使的方向瞅上一眼。但杨左使留给他的,只有一个背影。杨辰耸了耸肩,一阵无奈,自顾自地朝里面走去,找个位置休息一会儿。班德杰被人搀扶着站起来,逃一样地离开,生怕待在这里继续丢人。……外面。魏雪晴脸颊微红地从车上出来,红着脸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獒犬,悄悄地将什么东西丢进了草丛里,然后整了整一闪,红着脸低头走过去。獒犬见状,赶紧过来询问道:“魏总,您没事吧?”“没,没事,你,你回车上休息吧,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那。”魏雪晴不敢去看獒犬,低声道。“哦!好吧!”獒犬心思单纯,也没想那么多,点了点头就回车上休息去了。魏雪晴深吸一口气,调整一下状态,手中拿着小包包,朝着门口的位置走过去。自然而然地,魏雪晴被阻拦了下来,因为她没有请柬。魏雪晴修眉微蹙道:“我刚才有事耽误了一下,我的男伴已经进去了,请柬在他手里。”其实魏雪晴也不知道杨辰压根就没有请柬。面对这样一个大美女,其实服务员心中是不愿意阻拦魏雪晴的,但是公事公办,他也没有办法。“那您的男伴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帮您查一下的。”服务员对魏雪晴柔声道。这就是一个看脸的时代所展现出来的差距,如果杨辰站在这里,人家服务员肯定理都不会理,而美艳无双的魏雪晴站在这里,人家服务员自然是好声好气,大献殷勤。“杨辰。”魏雪晴说出杨辰的名字。服务员查了一下,却并没有找到杨辰的名字。因为杨辰压根就没登记啊!“抱歉,没有找到这个名字,是不是您的男伴也没进来?”服务员道。“不可能!”魏雪晴皱眉道:“他说过了他先进去等我的!”“这……”服务员也犹豫了,看着魏雪晴站在门口被为难,他也很是心疼啊,毕竟这样的美人,让人爱护还来不及那。这时候,一个帅气的男人走过来,伸手将请柬递到服务员手中,看着魏雪晴轻声道:“没关系,我带你进去。”魏雪晴看了一眼这个男人,微微皱眉,道:“不用,我的男伴已经在里面了,他知道了会出来接我的。”男子盯着魏雪晴轻笑道:“试问有哪种男伴把自己的女伴丢在外面,自己进去宴会?”魏雪晴被男子毫不掩饰的眼神看得不舒服,因为她明白,这种男人绝对是情场老手,因为看女人的眼睛就像是在看猎物一样。对于这种人,魏雪晴是极为不喜的,所以便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约定,跟你没有关系。”“ok!”男人依然保持着绅士风度道:“既然这样,我同样可以把你带进去,你进入以后就可以去找你的男伴,我不拦你的。”魏雪晴不由得犹豫起来。见魏雪晴还有些不放心,男人笑着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魏雪晴道:“你不用担心,我是班氏集团的副总,班德光,在安城随便打听一下都是认识我的人。”“班氏集团?”魏雪晴有些惊讶。班氏集团是安城班家的产业,资产规模达到五百亿,非常之巨大,是龙宇集团为数不多的敌人之一,当时在拍卖会上,班家的人也没少跟他们作对。她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竟然就是班氏集团的副总裁,没想到还这么年轻。看到魏雪晴略带惊讶的表情,班德光很是满意,他非常享受女人得知他身份以后的变化,以及那种对自己趋之若鹜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