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樓?還真是好大的名聲?”躍千愁嘿嘿冷笑道:“明明是你欺負人在先,現在反倒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你這是慾加之罪何患無詞。不過沒關係,隨時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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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那女子一擡手,三道銀光到了她手中,細看去居然是三支一尺來長的纖細長針。躍千愁兩眼一眯,竟然還有使用這種法器的。
“師妹住手!”石桌旁的五名女子一起驚呼道。動手的女子沒注意,她們卻發現看不穿此人的修爲。加上此人言語間,似乎並不怎麼把煙雨樓放在眼裡,顯然不是一般人。
幾人都不是第一次出來在修真界行走,當明白煙雨樓的名號只能嚇唬膽小的,真到了有人敢動手的時候,還是要避強趨弱。這是在修真界行走必懂的眼色,否則就是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然而她們似乎喊得晚了點,何況她盛怒之下,哪會管什麼青紅皁白。手中一道銀光揮灑而出,在青青葡萄藤下展現出一道銀虹,直射躍千愁的胸口。
“雕蟲小技,也敢拿來丟人現眼。”躍千愁冷哼一聲,迎着銀光一掌拍出,只見那根銀針直直沒入他的掌心,那隻手掌隨即捏成了拳頭。
“老大!”付春和秦家興一齊驚叫道。齊齊閃了過來,同時放出飛劍警戒,倆人將躍千愁給夾在中間,滿臉擔憂的看着他那隻拳頭。試想一根一尺多長的銀針鑽入手中,那該是個什麼感覺。
躍千愁瞥了二人一眼,臉色稍霽。剛纔因爲兩個傢伙的退縮,讓他憋了一肚子的火。不過現在看來,自己挑這兩個人做小弟總算沒走眼,關鍵時刻還算有點良心,知道心疼本老大。也不枉好吃好喝的養着,否則要他們連本帶利的吐出來。
石桌旁的五女鬆了口氣,感情這人是個裝腔作勢的花花架子。放出飛針的女子卻是臉色一變,別人不清楚,她卻清楚,飛針一鑽入對方的掌中,便和自己徹底斷了聯繫。
她此時再打量躍千愁,臉色再次變了變,根本就看不穿對手的修爲。知道碰上了修真界高手,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躍千愁冷眼掃過幾女,哼哼道:“幾個結丹期的丫頭,就敢不知天高地厚,改天我倒要去情湖煙雨樓看看,看看羽南天是怎麼教門下弟子的。一個大男人專收女徒弟,能教好纔怪了。”
他說的羽南天便是柳南國的領主,化神中期高手,自號情湖煙雨樓樓主,名號倒是取得風雅的很。
這話說出來,讓幾女神情間有些不安起來,尤其是躍千愁接下來的舉動,更是讓幾女有些膽顫心驚……只見躍千愁單握的拳頭舉起,指縫撒開間,細細的銀粉輕輕飄灑,漫漫落下如細雨飄忽,淡淡在地面鋪了一層……幾女呆若木雞,這未免有些太嚇人了。此人的修爲也不知道高到了什麼地步,敢對着法器張手就抓不說,而且轉眼間就把法器給捏成了碎粉……再想想他剛纔說的話,貌似情湖煙雨樓不過是他想去就能去的地方,還敢直呼羽南天的名字,並且多有不敬。這哪是一個普通散修敢說的話,再加上這駭人的手段,讓眼前這人的身份顯得神秘起來。
就連付春和秦家興也是面面相覷,腦門上疑雲重重,現在才發現這老大不是一般的不簡單。
躍千愁面無表情的掃了幾人一眼,心下卻是得意。自從領悟金訣後,他就不相信金訣只能玩玩點石成金之類的把戲,那未免也太無聊了吧!想起師傅讓弄竹傳話指點水訣的事情,暗暗琢磨了好久。
火訣的威力在釋放,水訣的威力在吸收,那麼金訣應該也有辦法來發揮其威力。躲在迷霧森林的盆地內,琢磨來琢磨去。在不停的嘗試下,終於被他摸到了門道,才發現金訣不但能吸收黃金,只要是金屬統統都能汲取其元素。試來試去,領悟出了一個了不得的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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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只要是金屬,金訣之威下,皆能瞬間將其給分解。一塊黃金能變成金粉,轉念又能將它重新凝聚成金塊。無論是玄鐵還是冥鐵,總之他手上有的各種金屬都拿來試了試。不試不知道,一試連自己都嚇了一跳,這金訣未免也太霸道了。從陳風那拿來各種金屬材質煉製的法器嘗試,卻沒有一件能承受住金訣一念之威,瞬間化成粉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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